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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白袍怪人’不是‘死神’本人,何必問我?”
這一點甘棠不能否認,因為在丐幫總舵之中,他曾模仿“陰司公主”的簫聲,驚走“白袍怪人”,司徒霜知道這一點,但,仍追問道:“在下是說姑娘何以如此肯定?”
司徒霜反問道:“然則少俠又何以知道‘白袍怪人’懼怕簫聲?”
這就觸及了問題重心,要回答這問題,他勢非說出“疊石峰”的一段經過不可。靈機一動,他想出了一個試探的妙法,如果對方真是“陰司公主”所差,必定會有所反應,當下微微一哂,模仿剛才司徒霜的口吻道:“姑娘也明明知道‘白袍怪人’何以懼怕簫聲,何必又問在下?”
司徒霜冷笑了一聲道:“甘少俠,你……”
甘棠隱痛在心,忘其所以的怒吼道:“我不姓甘!”
司徒霜陡然剎住身形,冷而豔的面上,全是驚詫之色,道:“你……不姓甘!”
甘棠隨著收勢,自知失言,但又不願辯白,事實上自己真的不姓甘,然而姓什麼呢?自己是誰的兒子呢?母親當年私通的人是誰?
他內心感到一種撕裂的痛苦,沉著臉道:“我們不談這個問題。”
司徒霜卻不肯放鬆,寒聲道:“你曾說過甘棠是真名,施天棠是化名,現在怎的又不姓甘了?”
甘棠竭力按捺住即將爆發的情緒,道:“司徒姑娘,我說不談這問題。”
“如果我要問個明白呢?”
“那在下只好告辭。”
“好!我不問,但我相信在見到敝主人之後,你會說出一切的。”
甘棠沒好氣地道:“未見得,須看貴主人的身份和動機。”
“你很高傲?”
“這並非高傲不高傲的問題。”
“我敢打賭,你無法拒絕敝主人的問話!”
“司徒姑娘,那你輸定了。”
“哼,事實會給你證明。”
“姑娘賭什麼?”
司徒霜冰冷冷的粉靨不期然的一紅,道:“你說呢?”
甘棠略一思索,道:“在下如果輸了,任姑娘提出什麼條件,在下如贏了的話,那就請姑娘聽從在下一句話!”
“聽你一句話!”
“不錯!”
“聽你一句什麼話?”
“這要到分出輸贏之後才說!”
“好!就是這樣!”
“姑娘不後悔?”
“笑話!”
就在此刻——
司徒霜粉腮一寒,目光向來路方向一掃,道:“我們被人盯蹤了!”
甘棠冷冷地道:“在下早已發覺,跟來的人在五人以上!”
司徒霜再度一掃來路,道:“物件是少俠還是我?”
“當然是盯蹤在下的成份居多。”
“如何處置?”
“由他去吧!”
“可是我不喜歡被人跟蹤!”
“那就讓他們永遠不會再跟蹤好了!”
甘棠自被“玉牒堡西門嵩”和繼母陸秀貞揭破醜惡的身世之後,性格上起了極大的轉變,與先前判若兩人,似乎任何事都引不起他的關心。感情已接近麻木,喜、憎、憤、惡、哀……已渾然不分,這變化不但可悲,而且可怕。
一個孤高自負,歷經慘變的青年武士,一旦發現值得誇耀的身世成空,竟然是被人所不齒的私生子時,這打擊是夠重的,自傷與自卑,足以摧毀任何一個有高度榮譽心的人,如果自卑轉變為恨,以他的身手而步入歧途的話,武林勢非大亂不可,可能,較之當前的“白袍怪人”更為可怕。
司徒霜以異樣的目光朝甘棠一瞥,道:“是由少俠動手還是由我……”話聲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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