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見不散(第1/4 頁)
“你是說拜火教會的餘孽也跟蹤過文竹?”
拜爾點了一根菸,看眼手機,是鄧輝發來訊息,已經把九區的那個活口逮住了。
“那個搞笑的傢伙,好像叫什麼‘鬢狗’,還是個五星偵察兵。”
拜爾快服了這些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恐怖分子,他聳肩,“拜火那條線,上次我已經提交報告給你了。”
“我收到了。”芙蕾點頭。
拜火教會,一個近年來才混出頭的地頭蛇,本不過在各大貧民窟搞些細枝末節的走私生意,也不知道他們突然哪天上了興頭,搞起了軍火生意。
而且越做越大,銷量一路拓到海外。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不過介入一些小幫派鬥爭,給打的不可開交的勢力雙方提供軍火武器,稍微派個人激雙方老大一下。
很快就上頭了。
原本是拳頭大的事兒升級到了火拼的恐怖事件。
當地的警方們也是頭疼的要緊,等到六墨閣下發了掃黑新政策,把一系列蝦兵蟹將都給端了的同時,順帶把拜火這塊招牌也給拆了個乾乾淨淨。
大概是長時間的惡鬥,導致了很多人沒了繼續奔赴的勁兒,所以剩下來的一些餘孽,也懶得管。
任由自生自滅。
畢竟主犯王德發都被逮了,關在了古夏最高判刑級的江底監獄裡,骨幹們除了死了的,也全被髮配到了邊境種小麥玉米。
反正他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原本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但老鼠終究是老鼠,一日不除,終是隱患。
抬頭間,芙蕾思忖了一會兒,旋即開口:
“看來是兩撥人了。”
“從哪兒看出來的?”拜爾問。
“很簡單。”芙蕾說,“從人數上。”
“前者,明明背後有覺醒者操控,卻只派了一個炮灰,而後者,直接闊綽到用人數優勢去圍堵。”
一個是人手嚴重不足,而且也不排除有避免暴露的風險,謹慎又不浪費。
另一個則資源充足,覺醒者一派都是三個,刺殺失敗了,都不見得被暗中清理,顯然這背後的僱主很財大氣粗,甚至也不拍被挖出來。
這怎麼想都不會是一撥人。
而且都是硬茬。
拜爾用手摸摸下巴,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我大概明白了,只不過,我很想不通,他們都盯上一條瘋狗幹嘛?”
拜爾不快地嘆息,“這傢伙難道在你們稷下發現之前就已經惹下不少仇家了?”
芙蕾搖搖頭。
一是她不清楚文竹空白的過去到底有過些什麼,二是她並不覺得文竹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
要說真要得罪的話,五眼貓和聯合會的人應該先一步衝過來找他算賬了,更何況,他的檔案目前還保密中。
芙蕾承認,文竹是個瘋子,甚至有時候會癲到喪心病狂的程度。
狗會咬人,貓會撓人。
文竹或許會在急躁的時候,像條瘋狗一樣去咬人,但他絕對不會亂咬人,也不會傷及無辜。
天頂大屠殺事件的時候,面對那麼多群眾,他尚能做到不傷任何一個除恐怖分子之外的群眾。
他會在處決楚瀟瀟的時候,特意支開警察,獨自來到牢裡,找根棍子掄死仇人。
而武器庫就在隔壁他都沒碰,還會把鑰匙送回原地方,為的就是不禍及他人。
和陳元朗廝殺,他都沒有藉助稷下的力量。
哪怕他清楚稷下有這個實力,依然選擇以命相搏。
輸了歸天大笑,贏了仰天大笑。
自始至終,他只是個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傻小子,有恩報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