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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臻霖看她睜大明亮動人的眼睛,覺得真是可愛,忍不住將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他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讓葉琨本能地拒絕,她趕緊收回自己的手,慌張地說:“你幹什麼。”
“葉琨。”夏臻霖笑意不減,俊臉直逼她的小臉,雙手圈在她的兩側,形成一個極為曖昧,氣勢又逼人的姿勢,“你是我的女人。”
陌生的逼仄感直壓下來,鼻尖是屬於他濃烈的氣味,似乎還能感覺他筆挺西服下幾欲噴張的肌肉,她頓時有種被侵犯的錯覺,本能地舉起手欲推開他,他卻紋絲不動,穩如泰山,笑吟吟地看著她,那目光裡帶有的志在必得讓她害怕。
“誰讓你進來的?!”
張意怒氣衝衝地快步走上去拉開夏臻霖,一通責罵:“你又來打擾琨琨做什麼?她需要安靜休養,你想刺激她什麼?”
“張叔叔。”夏臻霖輕輕整了整西服,從容道,“我只是和她說說話。”
“走開!少來打擾她!”張意蹙眉,對夏臻霖有說不出的嫌惡。
“我會每天都來的,無論您同意不同意,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夏臻霖側頭看葉琨,目光錚錚,“記住我說的。”
夏臻霖走後,葉琨緊張地問張意:“爸爸,他說他是瓏瓏的父親,是真的嗎?”
張意冷哼一記,隨即又笑著對葉琨:“琨琨,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你只要記住爸爸和裴蘊是你的親人就夠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硬去回憶以前的事情,很累腦子的。”
正說著,裴蘊捧著一束白茶花,笑吟吟地進來,照例插在葉琨床頭櫃上的花瓶裡。
“今天覺得怎麼樣?胸口痛不痛?”裴蘊耐心地問葉琨。
“咳嗽的時候胸口就痛得厲害。”葉琨老老實實地回答。
“等會要將這個情況和醫生說。”張意指了指裴蘊,“可不能忘記了。”
裴蘊點頭。
中午裴蘊去食堂買飯,坐電梯到樓下看見夏臻霖依舊守在一樓大廳裡,他慢慢走過去,拍了拍夏臻霖的肩膀。
夏臻霖轉頭見是裴蘊,漫不經心地問:“去買飯?”他已經在醫院守了整整一週,完全摸清楚了裴蘊的作息。
“臻霖,你這又是何必呢?”裴蘊開口,“葉琨已經忘記你給她造成的傷害了,她的腦子裡現在只剩下輕鬆的回憶,你為什麼硬要勾起她的那些不堪回憶。”
“因為她是我的女人。”夏臻霖勾起嘴角,眼神裡的自信鋒芒畢露,彷彿是衝刺在大草原的一頭豹子,誰敢和他搶食他就和誰拼命。
“張叔叔已經答應我和葉琨的婚事了,現在就等著她完全康復。”裴蘊也笑了,“臻霖,你已經沒有勝算了,你別忘了你還有張琳琅。”
“裴蘊,我也再說一遍,葉琨是我的女人,四年前就是我的了,瓏瓏也是我的骨肉。”夏臻霖笑意不減,“葉琨會想起我的,絕對會的。”
“想起你又怎麼樣?你給她帶來的都是痛苦回憶,你照顧過她一天嗎?你疼愛過瓏瓏一天嗎?曾經她是你的,你沒有好好珍惜,現在就算她想起你了,她也不會回到你身邊的,臻霖,你不要白費心機了。”
“那我們走著看。”夏臻霖逼近裴蘊,眼裡的鋒芒不減。
得知葉琨醒了,夏廷和鄭越帶著一個水果籃和一大包營養品到醫院來探病,卻被張意擋在門口,三人的說話聲傳進葉琨的耳朵裡,她隱約聽到一句“好歹她也是我們瓏瓏的母親,臻霖是瓏瓏的父親,這關係也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撇清的”,頓時想起那個叫夏臻霖的男人說的話,他說她是他的女人,語氣自信,不容置喙,讓她不得不信。
可父親張意卻說裴蘊是她的男友,裴蘊的所作所為也證明了他的身份。
夏臻霖真的是瓏瓏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