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霖拽住手臂,一個用力,使勁地往他懷裡扯。
“你幹什麼!”
夏臻霖雙手緊緊環住她的腰,低頭鼻尖對著她的鼻尖,促狹地笑了:“這些年你從來沒有過男人吧?那裡,嘖嘖,還是那麼緊。”
葉琨面色刷得一下變得蒼白,本能舉起手臂往他囂張的臉上甩,卻被他一臂擋住。
“想打我?”他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葉琨,我告訴你,我後悔了。”
葉琨無力消化他的話,拼命掙扎,像一隻被囚住的小鳥一樣,他鐵臂環繞著她的腰,就是不鬆手。
叩門聲響起,夏臻霖的手本能一鬆,葉琨趕緊逃離他的懷抱,開啟門卻撞到了一個人。
周德立驚訝地看著葉琨和夏臻霖:“你們?”
葉琨惱羞成怒,立刻推開他跑了出去。
周德立的視線落在穿著白色襯衣,神情慵懶的夏臻霖身上,震驚道:“臻霖,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她不是裴蘊的女人嗎?怎麼會和你搞在一起?”
“裴蘊?”夏臻霖哼了一聲,“她早就和我牽扯不清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周德立急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要是被裴蘊知道了怎麼辦?你有沒有將他這個兄弟放在眼裡?夏臻霖!你膽子未免太大了!”
“你懂什麼。”夏臻霖揮了揮手,“我現在和你解釋不清楚,改日再告訴你。”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趕緊穿上外套和褲子,自言自語道,“這麼晚了,她一個人怎麼回去?”
果不其然,夏臻霖開車到會所門口,葉琨還孤零零地站在那邊引頸打車。
“上車。”夏臻霖搖下窗,一聲命令。
葉琨咬唇,撇過頭不去看他。
夏臻霖下了車,繞到另一邊,開啟了車門:“是不是要我將你拖上去?”
車子馳騁在夜色中,葉琨坐在後座,一言不發,夏臻霖透過後視鏡看見她滿臉疲倦,似乎像生了病一樣,不禁問了一句:“冷嗎?”
葉琨不說話。
回到家,葉琨將瓏瓏從李婆婆的家裡抱了回來,瓏瓏已經熟睡,兩隻白白嫩嫩的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口水沾在手背上,葉琨幫他擦了擦,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一夜無眠,葉琨輾轉反側,幾乎沒有一刻是入睡的,可怕的是閉上眼睛就是夏臻霖的臉。四年前的一夜是糊塗的,四年後又糊塗了一次,她命裡就逃不開這個男人嗎?唯恐避之不及卻硬是和他發生瞭如此不堪的事情,她咬著自己的手背,咬得極重,咬出了一個紅腫的齒印。
隔日上班,在電梯口遇到顧小願,她急著抱住葉琨:“葉琨,你的手機怎麼關機了?我打了十幾通都打不通,我昨天喝了太多酒,醒來已近是凌晨三點多了,鼎軒說張海斌送你回家了。”
“別提他!”葉琨想起來就憤怒,“那個張海斌簡直是個畜生!”
“怎麼了?!”顧小願瞪大眼睛,“他欺負你了?”
葉琨將張海斌往她酒裡下藥的事情告訴顧小願,顧小願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趕緊拿出手機要撥方鼎軒的號碼質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打了。”葉琨按住她的手,有些語重心長地對她說,“小願,我覺得有張海斌那種朋友說明方鼎軒本身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你真的要看清楚,別一時頭昏腦熱被騙了。”
顧小願咬唇,眼睛裡浮起一層霧水。
一上午,葉琨工作上出現了兩個小失誤,被眼尖的護士長髮現後說了兩句。她不知為什麼,腦子裡全是夏臻霖的身影,竭盡全力也揮散不去。中午吃飯完,護士長將一份報告交給葉琨讓她去影印室裡影印四十分,葉琨去了影印室得知很不巧的事情是影印機壞了,她便拿著報告去醫院對面的小影印店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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