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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懂地回了一句:“媽媽,我們兩個生活在一起就夠了。”雖然方叔叔很好,但她始終將他當成一個外人,她不願意有人介入她和母親的生活 ,當時她的心是封閉的,更別說為母親的幸福做長遠考慮了,她總以為母親有她就夠了。
葉斌微笑,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說了一個好字。
而隔了一段時間,那位方叔叔來家裡做客,她親耳聽見葉斌拒絕了他,用的理由不外乎是“不想耽誤你,你值得更好的女孩,我不值得你付出”之類的老套話。
後來母親葉斌的生活中再也沒有出現其他男人,直到得了肝癌,到了末期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睡眼朦朧之際喊著張意的名字。而她當時分明聽到母親說了一句“張意我恨你”,她明白母親還愛著張意。
葉琨回憶著往事,看著張意,只覺得眼睛一陣酸澀。
張意的手術很成功,醫生說術後要多吃小麥,薏仁,玉米,赤豆和芹菜薺菜之類的食物,葉琨親自幫他準備三餐。
張意喝著紅豆薏仁粥,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夏臻霖之前到療養院看過我。”
葉琨拿紙巾的手頓了頓,轉頭笑了:“是嗎?”
“他向我道歉,說他是真心對你和瓏瓏的,希望能夠挽回。”張意慢慢地回想,“還說了什麼……有點不記得了,他說得挺多的,我當時聽得心煩,閉上眼睛沒理會。”
“爸爸,我和他已經徹底沒有關係了。”葉琨說,“以後他應該不會來打擾你了。”
張意放下碗,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反問了一句:“琨琨,你對他還有感情嗎?”
“當然沒有。”葉琨本能地回答。
所有的感情都被磨盡了。
春去秋來,秋去冬來,兩年半的時間竟然從指縫裡劃過。兩年半里張意的身體時好時壞,暈倒過幾次,還有了癲癇,兩年半里蘇響齡來過三次,吵鬧,哭泣,哀求,威脅……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還是沒有挽回張意,有一次葉琨撞見她在病房外哭泣,她看見葉琨狠狠道:“葉琨,你會遭到報應的。”
瓏瓏六歲半了,高了不少,卻一點也沒瘦,白白胖胖得和一隻糯米糰子一樣,他是張意的開心果,張意越來越疼愛他,常常抱著他不願意放手,說瓏瓏就是他的小暖爐。
這天張意叫來了葉琨說話。
“琨琨啊,爸爸打算回S市了,很多事情都沒處理好,而且那裡畢竟是爸爸的根。”張意說,“你放心,爸爸現在身體好多了,坐飛機沒事的。”
本就料想到不可能一輩子呆在這裡,雖然這裡的日子清靜無憂,雖然和張意和瓏瓏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但這裡不是葉琨的故鄉,母親的墓,兩年沒去掃了,真是不孝。
說回去就回去,葉琨收拾了行李箱,瓏瓏偷偷將自己的小汽車放進行李箱裡。
“瓏瓏,你的玩具媽媽給你捆綁好快遞回去,不用放進行李箱。”葉琨哭笑不得,將他的小汽車拿出。
“回去後是不是可以看見程老師了?”瓏瓏托腮,將兩塊白嫩的肉托起。
程殊然早在封昱出現後的一個月內就回了S市,準確的說是被封昱捆綁走的,她走後瓏瓏哭了整整一天,傷心得不行,幸好程殊然留下了電話和聯絡地址,瓏瓏常常和她通電話,她也給瓏瓏寄賀卡。
“是啊,瓏瓏可以見到程老師了。”葉琨一邊整理瓏瓏的小衣服,一邊笑著說。
十天後,葉琨帶著瓏瓏和張意回到了S市。
兩年前張意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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