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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如果我非要走一塊去呢?」
只見荊鬱按了桌邊的按鈕對著那頭命令道:「返程。」
「荊鬱!」
江笙騰地起身,與荊鬱怒目而視,「你什麼意思?」
「既然你沒想明白就別回去了,婚禮如期舉行。」
「你以為回去了我就會答應?」
「你會答應的。」
江笙氣得抄起手裡的瓷碗就準備往荊鬱頭上砸卻被荊鬱瞬間扼住手腕用力拉近,「是你逼我的!」
兩人怒目而視,一個憤怒難抑,一個心有不甘。
看著這雙充滿憤怒和淺淺恨意的雙眼,荊鬱用力的手微微抖動,心口發澀,他拼命想從這雙眼睛中再看到什麼,可最後除了怨念恨意,什麼都沒看到。
荊鬱失望至極地甩開她的手,直起身子繫好衣釦,維持著最後僅剩的一點驕傲,「我不想傷害你,可你別逼我。」
江笙被帶回蘇黎世便被嚴加看管起來,其他活動依舊如初,只不過走到哪裡都有大批的人跟著。她的護照也被荊鬱扣著,想要回國?那是想都不要想。
她沒料到荊鬱會來這一招,以為兩人挑明之後以荊鬱的脾氣礙於面子不管之後會不會繼續糾纏眼下他是一定會翻臉讓她趕緊滾,沒想到她低估了他的忍耐力。
都已經這樣了,她不知道荊鬱還在堅持什麼,就算是勉勉強強舉行了婚禮,難道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只不過是暫時遮醜自欺欺人,表面再光鮮漂亮揭開一看還是醜陋不堪。
眼看著婚禮日期一天天臨近,進出天鵝湖的人越來越多,江笙也著急起來,荊鬱不會真的會不管不顧按著她上場吧?他憑什麼以為她會乖乖妥協?
婚紗禮服珠寶婚鞋全部都是荊鬱選好的,只需要她試一下合不合身,可她壓根就沒想結這個婚怎麼可能有心情去試這些。
任誰勸說都沒有用,眼看著日期越來越近,王助理和司旗沒有任何辦法,消失了好久的荊鬱終於在臨近婚禮一週前露面了。
荊鬱回來時江笙正望著頭頂的月桂出神,陽光正好,她就站在那裡,站在他親手栽種的月桂下,周身泛著光暈,溫暖的,觸手可及,這一幕這所有的一切本是他一直神之嚮往夢寐以求的,她就近在咫尺,如果他想,就能看到。
他緩緩抬起手輕輕描摹,彷彿真的觸到了那束光,指尖觸及到的那抹暖意隨著脈絡漸漸蔓延四肢百骸,直到匯集到胸口一點,整個人好像都暖了起來,這麼多天的剋制、孤獨和後怕好像在這一瞬間都得到了解脫。
看到她,看到她還在,好像什麼事都有盼頭,生活也有了色彩,有人在等他,是他想了這麼多年愛了這麼多年的人,是關心他也愛他的人,叫他如何放手?他有的就只有她,怎麼能放手呢?
他們不是應該很好麼?經歷了這麼多為什麼還不能好好地在一起?他這麼努力地修復這段感情,這麼想跟她共度餘生,為什麼還是不行?
江笙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轉頭看去是荊鬱,第一眼便是他好像憔悴了許多,儘管容貌英俊如舊,可神情卻不似之前那般從容肆意。
兩人靜靜望著,好一會江笙才開了口,「回來了,吃飯了麼?」
僅僅是一句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話便說到荊鬱的心坎上,他想要的不就是這個麼?為什麼於別人來說觸手可及再平常不過的東西於他來說怎麼就這樣難?
見他不說話,江笙將小筐裡面剛摘下的桂花遞給他看,「沒想到月桂在這裡開得倒好,很香,和二十一中的一個味道,你聞。」說著將小籃子湊到他面前,荊鬱目光下移,裝了不少黃白桂花的籃子桂香濃鬱。
「好久沒做桂花糕了,一會我做一些,看看是不是一味道。」
荊鬱的視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