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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繞開他,上床睡覺。她剛躺下,被子被掀開,然後,病床感覺塌下去了那麼一點兒,「咯吱咯吱」響了一下。
她扭頭,「你幹嘛睡我床上?這是病床。」
林戚沉幫她蓋好被子,「病床也是床,我不習慣睡那小床。」
「我這床也很小,你沒聽見剛才就你躺上來那會兒,我這床左搖右晃咯吱咯吱的嗎?我這床好可憐,承受了床生不該承受之重。」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心疼一副床?怎麼不心疼你林哥我?你林哥天天起早貪黑的在外邊為你打工掙生活費怎麼沒見你心疼?到底有沒有良心?」
說著,他伸手掐她的臉頰。
季眠拿開他的手,道:「你想我怎麼報答你?給錢嗎?我掙得不多,可能你看不上。以身相許嗎?」
林戚沉嘖一聲,伸手就把她攬懷裡,避開她受傷的手,低聲警告她,「這種時候別玩兒火,你林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
季眠就沒再說話,心裡想著那個女人,閉著眼就瞎想。
林戚沉看她今天格外聽話,也不和他槓,頗為不爽,圈她腰上的手收緊了,「怎麼今天不喊我哥哥了?嗯?」
季眠睜眼睛,看他濃密的睫毛,道:「我喊了呀,掛水那會兒,我讓你給我放回村的誘惑。你忘了?記性真差勁。」
「……」
林戚沉啞口無言。
季眠又道:「你很喜歡我喊你哥哥嗎?之前不是不喜歡我這麼喊你。」
「……我沒說不喜歡。你現在多喊兩聲?」
「哥哥。哥哥。」
「……」
還真的就喊了兩聲。一點兒感情都不帶。無情。
林戚沉不爽,伸手關了燈,在她耳邊咬牙說一句,「趕、緊、睡。」
季眠「嗯」了聲。
她的身上,很香。淡淡的,肥皂水的清香。聲音也是軟軟糯糯的,和平時很不一樣。
林戚沉的心神差點就崩斷了。有那麼一刻,他想不管不顧的,讓她像第一次那樣,忍不住在夜裡哭。
那時候,她自己爬上他的床,一副完全不怕的模樣,最後卻低聲的,在他懷裡哭,哭得眼睛都紅了。
而他吻去她的的眼淚,一夜沉淪。
但她現在都受傷了,他再想,也得忍。
ˉ
最後季眠住了十天醫院便恢復了,她的骨折不嚴重,輕微骨折,主治醫師又是醫院的老院士,醫術精湛,她想不好得快一些都難。
出院當天早上,是司機來接的她。
季眠上車後問司機,「今天不是週末嗎?林戚沉去上班了?」
司機搖頭,「林總沒去公司,去警局了。」
「啊?他去警局幹什麼?他打架被刑拘了?」
司機無語,「……不是這樣,上次您出車禍的那輛車,經過鑑定,發現剎車故障是人為所致,林總到警局瞭解情況的。」
「……」
季眠在家閒散的待了一天,午餐晚餐也是自己吃的,原因是林戚沉一天都沒有回來。
她飯後在客廳看電視劇,隨手給林戚沉打電話,沒通。
她有些鬱悶,聯想到上回那陌生女人,她又開始胡思亂想。
林戚沉對她很好,非常好,但,她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那種感覺就好像她伸手摘到了一顆蘋果,咬一口發現,那蘋果卻是梨的味道。
梨?離?多不好的寓意。
而她現在就在吃梨罐頭。
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幾天總是覺得心慌,又找不出來由,心裡頭,特別的堵,但她肯定,和那個陌生女人沒關係,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