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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一隻狗跳自由式,或者和一隻狗跳自由式,壓力山大。
所以此刻團長心情不錯,準備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來滿足一下自己的興趣愛好。這樣想著,他略帶好奇的循聲聲音看過去,想看看是哪位有品位的親提出的建議。
他望過去,楚暮恰好看過來。
那邊有個男人,存在感太強,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別人都穿著西裝或禮服,就他一人皮靴加黑風衣,風衣領子還高高豎著,雙手插在兜裡,明明只有自己穿得不合時宜,卻沾了那雙大長腿的光,像是來走秀的。
楚暮打量他,微微挑眉,嘴角向上勾起——這說明他開始覺得這個男人有點意思。
團長回敬他,落在楚暮身上的眼神更具侵略性——看著有點眼熟啊……這身衣服。
團長忽然想起半個月前的一件憋屈事兒,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羅文看著團長的雙眼在噴火——把這個人拖出去輪一百遍啊!能不能別當著我的面用眼神勾引我看上的人!
臥槽這人是誰?!
臥槽好像是我叫他們都把臉遮起來的!
羅文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拆臺小王子拍拍他的肩,眨眨眼道:“那位朋友看起來特別帥啊,是你要介紹給他的嗎?”
介紹你、個、頭。
這時,樂曲已經奏響,羅文作為主人當然得第一個下場,可是他原本一開始的打算就得泡湯了——因為自由式的開場是沒有固定舞伴的,跳起來後抓著誰就是誰。
而他只是往大廳中央一站,開了個頭,正想回頭找楚暮的身影,卻滿目都是五顏六色的人頭和款式差不多的假面,哪裡還找得到?
四周燈光驟暗,聚光燈開始自動的追逐起舞動的人影,璀璨的燈光勾勒出一片迷人的燈影。
巫迪也在找楚暮,可是半道上就被他帶來的女伴給纏住了,想想反正找不到,索性就自得其樂的跳起舞來,他只要看好羅文別讓他找到就行。
那楚暮現在呢?他正像一條迴歸了池塘的魚,從每一個企圖伸手抓住他做舞伴的人身邊靈活的溜走。說實話,他不是很喜歡跟陌生人親密接觸。
但就在他快退到人群邊緣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卻穿過人群準確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那隻手的大拇指上戴著一個黑色的戒指。
楚暮第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剛剛那個風衣男的手。
“來跳舞吧。”這是酷炫的團長對楚暮說的第一句話。
楚暮很乾脆的,回了他一腳。
這男人給他的感覺有點危險,憑空出現的人,憑空出現的邀請,就像夏天的雷雨一樣不可不防。
鞋尖利落的踢向小腿骨,團長一個舞步滑開,再一轉身,人已經來到了楚暮身後,與他背對著背。轉頭,似是親密的咬耳朵般調侃道:“會不會太熱情了一點?”
“在說你自己麼?”踢出的動作化成輕點,楚暮藉著這一點轉身,一百八十度,假面下的眼睛似乎也被這旋轉丟擲了流光,那眼梢微挑的時候,楚暮對對方眨眨眼,捕捉到對方些微的愣神,然後笑著——一腳踩下!
腳尖被狠狠踩住,團長吃痛,眼皮子忍不住抽了抽。所以說美色當前,要忍住啊親。可忍住歸忍住,團長也不是那麼禽獸的,但!團長更是不吃虧的。
想走?踩了本大爺就想走?你以為你是哪裡來的花姑娘?
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撈,蠻腰到手,腳下的動作卻已經先行開始,不容置疑的就帶著人往人群中央走。
楚暮被扣住了腰,抵抗力就弱了一半,天知道這裡可是他的軟肋。手肘往後企圖一錘把人砸暈,結果團長似乎早有預料,伸手在他腰間一捏。
楚暮被碰到癢癢肉,瞬間就想笑,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