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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先生可給別人刮過骨,開過顱?」
華佗拍手道:「刮骨開顱?這麼血腥暴力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去做。」
此華佗非彼華佗,顧若心裡淚流成河,嗚嗚嗚,我的偶像夢,碎了。
話分兩頭,各表一邊。
蕭乘風三人從惠孃家裡出來,便馬不停蹄地趕去了崔登科家。進門便是滿眼素白,老人的嗚咽聲伴著孩子的咳嗽聲不絕於耳,三人面面相覷,還是弄出了聲響。
崔登科的髮妻珍姐兒領著蕭乘風等人進了屋,老夫人手裡握著佛珠不曾睜眼,小孩窩在一婦人懷裡,臉色蒼白不住咳嗽。
蕭乘風看見那婦人不由有些吃驚,忍不住道:「平娘,你怎得在這裡?」
小孩乍一見三人有些害怕,小身子微微發顫,咳得更加厲害。平寧忙拍著他的背安撫了他,起身行了禮,對蕭乘風說道:「奴家與珍姐兒是手帕之交,今日手頭無事,便過來看看有什麼是自己能做的,也好幫襯幫襯。」
「嗯,平娘倒是重情義,難過阿若總是誇你。」蕭乘風對她點點頭,這才看向珍姐兒,道,「本官此次前來為的是查明你丈夫崔登科遇害的嫌疑人,還望你配合。」
珍姐兒不喜不悲,囑咐她婆婆領著孩子去了裡屋,這才低聲道:「大人想問什麼便問吧。」
蕭乘風見她情緒沒什麼欺負,猶豫了一瞬,還是問道:「崔登科可曾打過你?」
「不是打過,是一直打,」珍姐兒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恨意,「他連我婆母都打,更何況我。」
果然如此!
三個死者名聲不同,性格不同,身份也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毆打髮妻,難道這就是他們被殺的原因?
蕭乘風心裡暗自推測到,面上卻沒有表現半分,又接著問:「那他平日可有什麼仇人?」
珍姐兒冷笑,道:「他欺軟怕硬,又好賭喜嫖,得罪的人又豈在少數。」
蕭乘風看著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平娘,突然又問了一句:「崔登科搶了平娘賣房的二百七十兩,你可知道?」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珍姐兒歉意看著平娘,很是憤恨道,「我婆母生了病,我兒也是,沒錢治。平娘為了給我錢用,才決定賣了她的房子。賣房之前平娘就許諾借我銀兩,沒想到那個畜生卻搶了他母親,他兒子的救命錢去賭去喝花酒,真是死有餘辜!」
眼見珍姐兒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飾的恨意,孫大臉跟李大嘴相視一眼,李大嘴不由懷疑道:「臘月二十九那天晚上,你在哪兒?」
珍姐兒身子明顯一緊,兩手揪在一起,眼神閃爍。就在她要開口時,身後的平娘卻走上前來握住她的手,語氣淡然道:「珍姐兒你實話告訴大人就是了,」平娘看著蕭乘風垂了眸,柔聲說道,「那晚珍姐兒住在我那兒,我能證明她不是兇手。」
☆、第32章 竟然是你
就在珍姐兒要開口時,平娘卻是安撫了她,自己言說能為珍姐兒作出不在場的人證。
蕭乘風狐疑看著平娘,正要再問,珍姐兒反握住平孃的手,語氣堅定道:「沒錯,大人,實不相瞞。那晚我又捱了打,忍不住跑去找平娘訴苦。說完話已經宵禁了,於是就留宿在了平孃家。」
「是嗎?」蕭乘風手指敲著胳膊,心思轉了又轉,終是笑道,「你們感情倒是真好。對了,崔淨通此人你可熟悉?」
珍姐兒搖搖頭,似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厭煩,道:「他們那些爛事我並不瞭解,只知道他家娘子不怎麼安分,碰上我那夫君,剛好一拍即合。崔淨通曾來我家鬧過,但我懶得管他,之後就沒再來過。」
蕭乘風點點頭,翩翩告了辭。珍姐兒送他出來,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平娘。平娘抿著唇對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