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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攸寧勾起唇角,對那黑衣人笑道:「閣下今天是跑不了了。」
黑衣人揚起匕首劃在自己胳膊上,試圖用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他冷靜地觀察著四周,心知自己決計不是杜攸寧的對手,也不戀戰,身形一晃便不見了蹤影。
杜攸寧只是冷笑,隨手揮劍一探,便是扎進了那人大腿。
「嘶······」黑衣人一手捂住自己受傷的腿,一手拿著匕首抵在身前,怨恨地看著杜攸寧:「你是如何看出我的蹤跡?」杜攸寧眼睛瞥向地面,示意他低頭看看。地上不知何時便撒了一層白灰,上面清晰印著那人的足跡。
「你······」黑衣人瞪大了眼,卻是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杜攸寧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快步攻了上來,不過兩招,便將那黑一人卸了胳膊輕鬆制服。
「好好好!」蕭乘風拍著手,笑嘻嘻走上前來,伸手便揭了他的蒙面布,戳著他的左肩道,「這麼簡單就被擒住了,你也不過如此嘛!說說,今夜想來幹嘛?」
那黑衣人生得眉清目秀,不像殺手,更像個白麵書生。顧若看著他,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怪異:「那個······」
「不說話是吧,爺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蕭乘風抬手招呼衙役上來將人帶走,笑著看向顧若,「阿若想說什麼······」
話音未落,就聽衙役慌張開了口:「大人,不,不好了,刺客服毒了!」
杜攸寧上前摸著他的頸動脈,那刺客腦袋頹然歪向一邊,嘴角溢血,哪裡還有半分生氣?
蕭乘風無言乾笑,張口就道:「怎麼說死就死了,連個招呼都不打,真是······」真是什麼他沒有說,只是讓人將屍體帶下去,然後又同顧若道,「阿若,你剛才想說什麼?」
「我想說要不要卸了他的下巴看看牙裡有沒有毒囊,」這種人心狠手辣,顧若倒是怕他服毒自盡,只不過現在,顧若搖頭聳肩道,「現在似乎沒有檢查了必要了。」
蕭乘風:······(阿若你在逗我嗎?)
☆、第18章 同我進京吧
桌上燃著小爐,爐上「咕嘟咕嘟」煮著清酒,旁邊還放置著幾碟下酒小菜。酒香伴著熱氣肆意,但有人的心思卻不在上面。
「本來都抓到那個殺手了,沒想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蕭乘風越想越懊悔,恨不得時光倒流,第一時間卸了那人下巴,「表哥,現在要怎麼做?」
杜攸寧淡然斟了酒,手指夾著酒杯輕晃,慢慢放到鼻尖嗅了嗅,而後呷了一口小酒,滿意地點點頭:「酒香味濃,口感甘醇,果真好酒。這酒可有名字?」不知為何,杜攸寧總覺得這酒味道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自己何時飲過。
提到這酒,蕭乘風就想到那人,舉起酒杯放到唇邊,臉上漾起暖暖的笑:「此酒喚作五糧醇,阿若自己釀的。表哥算是跟我沾了光,別的地方可是買不到的!」
她嗎?杜攸寧忽然想起自己何時聞過這個味道了,那日她為自己縫合傷口,用的可不就是這酒嗎?
見表哥又露出那副奇怪的表情,蕭乘風不禁伸手在他前面晃了晃,撇著嘴道:「表哥你在想什麼,笑得我都不適應。」
杜攸寧偏過頭,對著蕭乘風揚揚下巴:「我在想顧姑娘,她很特別。」
「那是當然。」蕭乘風當即點頭,神色傲然,好像自己被誇一般侃侃而談,「阿若就是同別人不一樣。除了阿若,誰家女子能想到被子裡撒蒙汗藥讓賊人自己中招,誰家女子能用白灰就破了那人的障眼法?表哥你是不知道,阿若視野其實比一般男子要廣闊的多,性格沉穩心又善,我跟你說哈······」蕭乘風興奮拉著表哥說起了他與顧若的日常,卻不知自家表哥的思緒早就飄到了遠方。
就在自己想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