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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好了繼續捱打。養傷的日子竟成了我熱愛的時段,電影裡總是胡扯:練舞先練習捱打的功夫!自我麻痺,全當是在練武功!
“你居然還笑?你這賤貨”!十三姨手中勁力更甚,反正其他的女人都拿這女人出氣,誰要是出了新點子折磨這女人,來日必定有更絕妙的手段,她一項是不愛動腦子,只管抽皮鞭!今日這女人竟然不在乎?還笑了一下,敢嘲笑她十三姨?這女人不想活了!
暈,被打時我一向是魂遊天外,努力的七想八想,減少心靈上的苦楚,今日竟嘴角抽筋,被十三姨眼花看成笑意,我想今日十三姨是不能罷休了,罷,罷,今日這條賤命就留在這裡!
十三姨見女人昏暈,仍不解恨,這女人竟然有膽看不起她!定要打死,不顧身邊僕婦的勸阻,哼!教主若稀罕這女人,何必讓她們欺負這女人至今?教主若稀罕這女人,何必要將這女人囚禁?
等到這女人打的還剩一口氣時,十三姨實在無力,吩咐手下繼續鞭打,僕婦不敢,十三姨怒罵,以僕婦的命做脅迫,手下的才敢執鞭!
僕婦的鞭子抽打了幾下,被突然現出的身影,嚇得臉白魂散。
十三姨也驚懼,教主怎麼來了?有二三月沒見教主踏進她的院子,今日竟來了,心中坎坷不定,顫巍巍的小心奉承“教主,您終於來奴家的院子啦,奴好想你”!
螃蟹眼一眯,勾魂挑逗的惑情“想我?”
十三姨頓時身子酥了半邊“嗯!好想,好想!”
螃蟹的手指尖觸到十三姨滑膩白皙的肌膚,嘴對上十三姨紅唇,十三姨一喜,瞬間如蛇般軟膩身子,纏上教主大人。
僕婦們對親熱場景早已視若無睹,教主大人隨時想要任何女人的身子,從無顧忌,不論白日黑夜,不論人多人少。
一場纏綿落幕,十三姨饜足,萬般柔情只為這一個男人,只是院裡的女人們,始終不知教主真面,據說,以前有個姬妾乘著教主熟醉,揭了教主面具,結果,死的很慘!
十三姨視線轉至地上無知覺的女人時,嘴角掀起嘲笑,哼!教主也沒將這女人看的很重,那些女人們都是膽小。
骨節分明,有力纖長,指腹厚繭的男人手指撫上十三姨的頸項,十三姨笑臉如花,嚶嚶軟語“教主還要不夠奴家嗎?真壞!”
螃蟹的眼底,笑意分明,十三姨見了,不知怎的心裡越涼越透,身子禁不住顫抖,不會的,教主才要了她,不會的!
男人的手力道逐漸收緊,另一隻手還在溫情撫摸柔軟,現在卻戰慄的溫潤女人身子,“你以為,你是不同的?你居然敢違揹我的意願?”
十三姨大眼圓睜,眼淚流淌,使勁的雙手掰著男人的單手,努力的搖頭示意,她自始自終都是愛著這個男人,這男人身姿健美,溫柔時濃情,邪魅時有毒,讓女人心,情不自禁的陷入。
教主大人眼一寒,十三姨身子軟如泥,吩咐僕婦“拖出去餵狗!”
僕婦們拖下嚥氣的十三姨,紛紛的各行個事,對於院子裡姬妾橫死的事,司空見慣!這裡的人命,最不值錢。
被虐成狂
十三姨的死讓院子裡的女人們知道了一件事,教主要留命的人,旁人就絕不能讓她死!但,正因為如此,愈使得女人們妒恨,於是,從明顯的血腥體罰,演變成壞心的小動作!比如:使用細小,肉眼不易察覺的針尖扎人,比如:你正在蹲地擦洗地板,一不小心,別人打翻了你的髒水桶,比如:累得困得要死時,你發現床上有毒蟲蠍子!
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高度集中注意力,才能使自己活命,這樣的生活要持續多久?我不是遊戲裡女主角羅拉,能打敗大把的野獸,能敵過成群的僱傭兵,能躲過精巧絕倫的機關,可是那樣的女主角能有幾個?那不是女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