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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拾起話題掩飾:“這凳子真稀奇,從地板裡面冒——”說著說著見他們兩個目光異樣,我忽地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趕緊閉口。
“看來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於凡善解人意地說,“腦科醫生怎麼說?”
“他說——”我小心揣磨著詞彙,心裡暗歎:自己並不是真的撞上了頭,若坦承是借屍還魂,看的是精神病醫生了。
於凡打斷了我的話:“所有的醫療電子系統沒有記載你有看過醫生的記錄。”
我一聽,忐忑起來。奇怪,他們不是很討厭劉薇嗎?那麼劉薇過得怎樣應該都與他們無關,幹嗎還要調查?
為了表示自此與他們一刀兩斷,我坦言道:“其實,失去記憶未嘗不是件好事。我覺得我現在過得很好呀。”因此你們不需要再來煩我了。
結果,黎若磊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們是朋友了。”
我寒然!
於凡輕聲笑道:“算我一個。”
我瞠目結舌。
“不吃嗎?你的麻酥香腸快要軟化了?”黎若磊指指我的飯盒。
我泱泱地扒了兩口飯,被這兩個奇怪的傢伙一攪和,美餐已然是沒有了計劃中的美味。
耳聽著他們兩個在我旁邊大大咧咧談起了公事。
“下午有什麼事嗎?”黎若磊先問。
“是28號病床的病人。與齊瑜商量了下,想叫上你也來看看。”
28號病床?不就是我分管的那個女病人嗎?我留心起來。
“我知道她的家人鬧得很兇。”黎若磊琢磨。
“是的,強烈要求撤管,並且申請書已經遞交法院。”
“太年輕了。”
“嗯,才26歲。”
“再想想辦法吧。”
莜嘆的哀傷中是一抹放棄自己的靈魂,莫名地牽扯我心頭一股痛楚。說不清的滋味彷彿有什麼,卻又似乎什麼都沒有。
第10章
下午,我躲在了病房外走廊的拐角,遠遠瞅著一群人站在28號病房裡面討論著病情。很是掛憂著病人的情況,卻更怕自己抄襲的秘密被抓。
不一會兒,方醫師匆忙走出了病房,臉色很難看地大聲詢問護士:“劉薇呢?”
看得出有人捱罵了,大汗淋漓,我拔腿欲逃。
“她在那裡。”背後有人指明瞭我暗藏的地點。
方醫師的高跟鞋噔噔噔即刻殺到了我跟前,我暴露無遺。
“你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給我回病房!”她朝著我大吼。
我泱泱地跟在她後面進了病室。
圍站在病床邊的人們自動為我讓開一條通道,我卻是一步也不敢再上前。
“劉薇。”齊瑜喊道。
方醫師馬上推了我一把,我踉蹌兩步,站在了眾人的最前方,直接面對老公。
我使勁地吞著口水,眼瞅著齊瑜一頁一頁仔細翻閱著病情觀察記錄本。
“字抄得很工整。”聽齊瑜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謝謝。”一時未反應過來,我自打嘴巴。
由是後面傳來憋笑。
病歷輕輕磕了下桌角,所有笑聲赫然停歇。
我的心砰砰砰慌得全亂套了。
“很好笑嗎?”齊瑜冷笑。
我後面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只有黎若磊撩起幾頁病歷莜嘆著:“劉薇,你抄得這麼惟妙惟肖,為什麼在最後一行前功盡棄呢?”
最後一行?我恍然記憶起自己寫的那句話,解釋道:“那是因為我昨晚看見了她的手指動了一下。”
“哦?什麼情況下?”
“我唱歌的時候。”
“你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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