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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樣？打籃球嗎？&rdo;

&ldo;會一點。&rdo;葉萊揀起一個籃球，然後直接投籃，咣當一聲，進了。

辛杭笑道，&ldo;看來不止會一點。我大學時更喜歡踢足球，籃球接觸得不多，或許你以後可以教我？&rdo;

&ldo;行啊。&rdo;葉萊順口答應了，但又立刻轉移了話題，&ldo;你大學時讀的專業是商科？&rdo;辛杭之前說他在商務部工作，她這麼說也不唐突。不過，其實辛杭的資料她都看過，他讀的是著名大學的國際經濟專業，他基本上沒怎麼在學校出現過，他這麼混日子居然還能拿到學位，這真是件奇怪的事。

辛杭道：&ldo;是啊，國際經濟，蠻無聊的，但當時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你呢，為什麼會想做警察？&rdo;

葉萊笑道：&ldo;可能受家裡的人影響，有親戚在當警察。&rdo;其實她家裡本來是覺得女孩子在公安局做辦公室工作挺好，但沒想到她居然能當刑警。

辛杭道：&ldo;很辛苦吧？&rdo;

葉萊笑道：&ldo;不會，而且就算辛苦那也是值得的。重要的是我們能抓住那些殺人狂，我們能做得到，我為此自豪。&rdo;她像是被仙女散了一層光粉，自信美麗，整個人都在發光。

辛杭微笑地看著她，一起看著……

葉萊聽到程錦他們回來的聲音，&ldo;我們下去吧，他們回來了。&rdo;

&ldo;嗯？哦。&rdo;辛杭跟著葉萊走向走廊方向，他有些猶豫地道，&ldo;關於奴隸情人，你們查到了什麼？&rdo;這是他最想問的問題，卻拖到了最後才問。

葉萊很自然地道：&ldo;不是一個娛樂場所？&rdo;她笑道，&ldo;不過，你還是少去幾次吧，政府人員去那影響不好。&rdo;她也曾試圖知道辛杭選擇那種生活方式的原因，但她最終還是放棄自己的好奇心，人會取悅自己，也擅長折磨自己，看起來過得越快樂的人可能最不快樂。

辛杭道：&ldo;不會了，我不會再去。&rdo;

葉萊笑道：&ldo;明智的選擇。&rdo;

程錦回到辦公室時，看到休息區的沙發上坐滿了人，陸昂和他兩個屬下，還有兩個辛杭的陪同人員。小安坐在她的專座上敲膝上型電腦。步歡坐在鄰近的位置上，不冷不熱地和客人們寒喧著。看到程錦後，大家客套地站了起來了，&ldo;回來了？&rdo;

小安大喊一聲，&ldo;葉子姐！老大回來了！&rdo;大家都被嚇一跳，但面上還沒人表現出來，都鎮定地保持著沉默。

楊思覓看著陸昂，或者透過陸昂看著他身後的沙發，&ldo;你坐了我的位置。&rdo;大家繼續保持沉默，表情平靜，除了程錦看起來有點糾結。

步歡很快便笑道：&ldo;坐我這。&rdo;他往旁邊挪開，懶洋洋地靠到雕花隔斷上。

&ldo;哦，別，都是我的錯。&rdo;陸昂看一眼旁邊的屬下，示意他們都站到一邊去，把整條沙發都讓了出來，他隨意地站到一旁，同情地笑看著程錦。

程錦沒說什麼，拉著楊思覓過去讓他坐下，他自己只隨意地坐在沙發扶手上，摟著楊思覓讓他靠著自己，楊思覓看起來對此還算滿意，他垂著眼，似乎是睡了，這讓大家放鬆了不少。

程錦對陸昂笑道：&ldo;等了很久？&rdo;

&ldo;沒，剛到。&rdo;陸昂又坐回沙發上，但刻意和楊思覓隔開一段明顯的距離，他看向其他人，&ldo;搬椅子過來坐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