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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顧遲遲就要做一回正義使者,教訓教訓駱川這個不守男德的臭男人!
就算是夢裡,他也不能亂來!
她氣鼓鼓的去找駱川算帳,但走到駱川屋門外,竟然還記得放慢腳步,輕手輕腳的摸進去。
剛走到駱川床邊,她彎下腰還沒來得及捏住他的鼻子,沒想到駱川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像猛獸被人侵犯了領地,他眼中殺氣一閃而過,一個翻身大力摁住她的雙手,將人反制在了身下。
駱川睡覺本就警醒,顧遲遲進屋他就察覺了,但他以為是駱老二等人終於按捺不住了要對他動手了,因此一直蟄伏著沒動。
直到顧遲遲伸手,他才猛的暴起一招制敵。
用的力氣自然不會小。
等發現是顧遲遲的時候,一切都遲了。
看著身下的滿臉茫然、痛的眼圈紅紅的顧遲遲,駱川臉上的殘存著的暴虐一寸寸褪去,緊繃著的身體先是下意識的放鬆,等意識到身下的人是她之後,又整個的僵住了。
很…很軟…
不知怎的,駱川又想起上次那個荒唐的夢,夢中的她也是這樣躺在他身下,哭的比現在厲害得多,一雙桃花眼裡淚水盈盈,一直在求他…
他的喉結動了動,盯著她的臉出了神。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顧遲遲被他掀翻在床的時候,痛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等她從劇痛裡換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和駱川是這樣一個姿勢,他還盯著自己…
危險!
顧遲遲如同炸毛的小動物,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瑟瑟發抖,掙扎著想要逃離駱川的鉗制。
聽見她又嬌又嗔的聲音,駱川這才反應過來,他像抱著一塊燒紅的金子,抱了很久才察覺到燙般,霍然放開顧遲遲的手腕,猛的立起了上半身。
「你…我…」他看著顧遲遲,思緒亂成一團,張口結舌半天,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的房間,開口指責道:「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房間裡做什麼!」
這話說出來之後他終於找回了理智,有了作為房間主人的底氣。
然後顧遲遲卻並不回答他的話。
她從床上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將自己蜷成小小一團,握著被他勒的發紅的手腕啪嗒啪嗒的流起而眼淚。
她好可憐,駱川不僅在夢裡亂來,還打他…
越想越傷心,顧遲遲的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往下掉。
駱川順著她的動作,看到了她瓷白的手腕上一道刺眼的紅痕。
他心裡十分懊惱,有心想要解釋自己不知道是她這才下了重手,但要解釋這個就不可避免的要提到駱老二,他一時有些猶豫。
直到看她越哭越兇,他才慌了起來,手足無措的想要安慰她,但他哪裡是會說軟話的人?
張口就是一句:「誰叫你亂跑的?」
聽見他的話,顧遲遲愕然的抬頭看著他,氣的連哭都忘了,但慣性所在,淚腺還在盡職盡責的分泌著淚水。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都是我自找的?」
她本就是來興師問罪的,現在駱川不僅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打了她一頓之後竟然還怪起了她?
真是豈有此理!
顧遲遲的眼淚還在掉著,但身上的氣質卻從剛剛的小可憐搖身一變,成了霸王花。
「好啊駱川,你是不是看不慣我很久了?你不僅出去鬼混,還打我!我看這日子是沒法過了!不如離了算了!」
她氣到口不擇言,胡亂的譴責起駱川的渣男行為,最後連離婚都說出來了。
駱川聽的瞠目結舌。
他…他出去鬼混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難道…她知道自己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