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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看見曲何的模樣明顯也怔了一下，&ldo;哭了？&rdo;

曲何搖頭，他才不至於哭呢……

&ldo;你怎麼跟來了？&rdo;

&ldo;還帽子。&rdo;

&ldo;哦。&rdo;曲何又吸了一下鼻子，&ldo;謝謝，你可以走了。&rdo;

關栩沒說話，也沒聽話，一屁股坐在了曲何旁邊。

曲何往遠離他的方向挪了一下。

&ldo;捨不得我，跑這舔傷口來了？&rdo;關栩道：&ldo;然後又不想和我挨著，你腦袋裡到底想什麼東西啊，嗯？&rdo;

曲何想說什麼，嘴巴動了動，又把話咽回了肚子。算了，說出來只會讓對方更加厭惡自己，鄙視自己的出身和所在環境吧。

關栩忽然抓住他的肩膀，翻身把他推到在地壓了下來。

曲何沒有掙扎，只是把頭側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關栩近在咫尺的呼吸聲，他竟然覺得有幾分安心。

&ldo;想和我做朋友？&rdo;

關栩手颳了一下他的鼻子，聲音低低的，帶著醉人的引誘和蠱惑。

曲何不舒服的屈了一下腿，又很快被關栩壓了下去。

&ldo;說話。&rdo;關栩手順著他的鼻子摸到眉心，把褶皺撫平了。

曲何的棉襖是敞開的，裡面低領毛衣經不起折騰，領口的鎖骨露出很大一部分，鬆鬆垮垮的，凸起的很明顯，特別好看。

關栩等不到他回復，在他脖子上狠狠吮吸了一口，吧唧一聲，伸出舌尖舔了舔，把他脖子吸出一個紅印子來。

曲何用手遮住眼睛，咳嗽幾聲，輕聲問道：&ldo;朋友是這樣相處的嗎？&rdo;

關栩呵呵兩聲，&ldo;我只對你這樣。&rdo;

曲何不想再打人，然後道歉，再被他做這種事，這種噁心迴圈讓他覺得很丟臉很難堪，他試圖講道理，又覺得好像沒用。

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會發展成這樣的？

關栩把他手拿開，看到曲何微紅的眼睛，那漆黑的眸子裡是一片茫然和失神。關栩怔楞一下，微微起身親住了他的臥蠶。

不笑的話臥蠶其實沒那麼明顯，但曲何很少笑，也確實沒什麼值得他笑的。

終於親到了，關栩心念不知多久的，每天做夢都會拿這個去意-淫的，如今只覺得讓自己做什麼都行，去死也無憾了。

關栩的嘴唇很熱，讓他有種被燙到的錯覺，曲何陷入了一種很奇異的狀態，彷彿覺得自己在做夢。夢裡有個很溫暖又調皮的人，他一邊保護自己一邊又欺負自己。他像置身於冰天雪地的火爐裡，暈暈乎乎，頭腦不甚清明。

曲何終於伸手撥開他的臉，&ldo;不要這樣。&rdo;

關栩捉了他兩隻手疊到一起，在他唇上迅速的舔了一下，聲音啞的厲害，&ldo;曲大寶，做我男朋友吧，我會對你好的。&rdo;

曲何終於轉過頭，第一次正視他，漆黑的眸子像剛過了水的黑曜石，閃爍著溫潤的光澤。

&ldo;你不是有了盧辰，他還叫你老公。&rdo;

關栩愣了一下，眨眨眼，&ldo;他不是，我倆什麼也沒發生。&rdo;

曲何嘆了口氣，&ldo;我不能答應你。&rdo;他頓了頓，像是投降一般作出妥協，&ldo;你可以對我做這些事，不用給我什麼關係。&rdo;

他說完就靜靜的閉上眼，很平靜的等著關栩下一步動作，或親他抱他還是怎麼樣，他都不會反抗。

關栩眼睛眯了起來，定定的看著曲何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