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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的手方才摸到刀柄上,一抹掌影已擦著他的咽喉飛過!
鮮血箭似的標起,後面的兩位仁兄剛剛驚呼了半聲,已猛的被一股大力撞得橫飛半空,摔出五步之外!
厲烈的笑聲起自西門朝午的口中,他倏撲向前,大旋身,三名大刀教徒自樓梯上摔落,還有五個尚未及奔逃,西門朝午的“鐵魔臂”已快愈電閃的一一砸碎了他們的脊骨!
一條人影掠過西門朝午頭頂直射樓上,他身形方隱,一連串的慘嚎厲曝已成串的傳來,那條人影,唔,是“金雷手”荊忍!
兩邊的側屋,“長鏈”黎東與“行者”魯浩早已分撲了過去,但聞鐵器擊肉之聲“噗”“噗”連響,尖叫鬼嚎之聲不盡不絕,剎時之間,這幢偌大的樓房已變成了修羅屠場!
兩個藍衣漢子亡命自樓上奔下,卻正好碰上了西門朝午,西門朝午獰笑一聲,微側身,又突然暴起,“鐵魔臂”呼呼翻悄,兩個奔逃的漢子連叫也未及叫出,已帶著滿空血雨分成兩個方向摔出了梯幹!”
一名藍衣大漢自一側衝上揚起大砍刀猛砍項真,項真不閃不退,就在那柄雪亮的大砍刀正待劈落之際,他已搶在刀落的之前,一掌將那個大漢震得方腰陷腹,倒撞于堅實的牆壁上!
躲在一具衣櫥之後,一個瘦乾的大刀教徒手忙腳亂的掏出了“竹哨”放在口中猛吹,一個清脆的單音——“咕”冰珠子一樣,跳躍到血腥的空氣中——全身一凜,項真連找也不找,“唰”的閃射到了衣櫥之側,他左掌倏偏猝揚“咔嚓”一聲骨骼的破裂之響傳來,跟著“撲通”一聲,一隻青翠巧致竹哨已染滿了濃稠的鮮血溜溜滾滾出來。
動作開始的時候有如狂風突起,完成的時候也像暴雨驟收,驀然間便一切都停了下來,樓上樓下,靜寂如死。
高頭大馬的葛三,這時竟瑟縮成了一團,他抱頭蹲在牆角,臉色其白如紙。全身抖著,顫著,連站全站不起來了。
緩緩的,一步一步的,荊忍沉著臉自樓上走下,身上全是血跡濃的,淡的,深紫的,以猩紅的……項真獨立廳堂之中,他負著手,神色安詳而平靜,淡漠的遊目四周,那形態,宛如是在欣賞著一幅名畫,或者,似是正置身於花團錦簇的庭園之內,好悠閒,好懶散……樓梯口。西門朝午將他的‘鐵魔臂’在一具屍體身上揩擦著,他抿著嘴,鼻孔微張,鎮靜得一如身處無人之境,這眼前的慘厲與悽怖,好像和他毫無關連。
兩邊側屋,黎東和魯浩兩個也渾身染血的跑了出去,兩人身上的汗與血已滲揉到一起,長髮披散著,滿臉的煞氣尚未消褪。
於是,項真搓搓手,冷靜的道:“沒有活口了吧?”
低著頭仍在細心擦拭他的兵器,西門朝午淡淡的道:“我想,沒有了吧。”
項真仰起頭來,問荊忍:“樓上如何?”
荊忍徐緩的道:“一個不剩,包括那四名被你制住穴道的。”
點點頭,項真又道:“有沒有人發出訊號去?”
荊忍道:“他們有人曾想如此,當然他們都沒有來得及做到。”
望著黎東和魯浩二人,項真笑道:“二位如何?”
黎東潤了潤他的寬厚嘴唇,有些難為情的道:“都解決了,只是弟子我差點捱上一刀,衣服破了條口子?”
項真讚許的道:“幹得好,衣裳破了沒有關係,好在那不是自己的。”
一句話說得各人都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西門朝午將“鐵魔臂”往長衫裡一插,拍拍手,道:“這幢樓與最近的房屋相隔也在五六丈外,且窗門緊閉,樓外颳著北風,我想外面不可能會發覺什麼。”
項真想了想,道:“最好是如此,葛三……”他移目瞧著葛三,可憐這位大塊頭像是失了魂似的,連腿都軟了,靠在牆角,一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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