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5 頁)
饒洪夫滿意了,他興沖沖地走進浴室,開始嘩嘩的衝起水來,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跟他的小寶貝親熱,他就滿心的按捺不住,興奮極了。
桐桐心緒複雜的挑了一件性感睡衣換上,她不能想像饒洪夫壓在她身上的感覺,那一定很重,據她目測,他起碼有九十公斤。
事到如今,她知道她跑不掉了,饒洪夫為了在今夜能盡興,特別加派了許多人手在門口守著,就算她有翅膀,也是插翅難飛。
一咬牙就可以撐過去了,反正關了燈,男人還不都是一樣,她可以把饒洪夫幻想成布魯斯威利、布萊德彼特、李察吉爾、柯林頓,或是龍耀月……
見鬼!她怎麼又想起龍耀月了,她不是才發誓要遠遠地走出龍耀月的生命嗎?怎麼一轉念又想起了他?難道他對她真的有致命的魔力,否則為什麼她老是拋不開他……
驀然間,陽臺發出聲響,像有人跳進來似的,桐桐被驚動了一下。
但她隨即又調侃自己,怎麼可能有人會進來呢?外頭的保鏢、守衛和螞蟻一樣多,如果能跳進饒洪夫房裡的陽臺,早就非死即傷了。
“桐桐,你在裡面嗎?”一個聲音由陽臺傳了進來。
她嚇一跳,手中的梳子霎時掉落在地。
耀月,是龍耀月!
她急忙奔到陽臺邊,厚重的窗簾一掀,看到耀月一身銀灰的衣著站在陽臺上,月光下,他宛如月神般,俊挺的臉龐流露出幾分憔悴。
他皺著眉看她暴露的衣著。“去換件衣服跟我走。”
他森冷的勾起唇線,她就穿成這樣和饒洪夫共處一室?看來她是豁出去了,準備徹徹底底地獻身。
“我不走。”她凝住初見他的喜悅,如果他只是為了道義來救她,救她之後仍是各分東西,那麼不必了,她寧願留在這裡。
“你不走?”耀月盯著她看,她眼神裡的倔強清楚地傳進他的眼睛裡。“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你必須跟我走。”
“我是饒洪夫的新娘。”她陳述這個事實。
“你不是。”她不是屬於饒洪夫,她是他的,她的初次純潔給了他,她該是他的新娘才對。
“我當然是!”她堅持。
如果行過禮、有過公開儀式還不是饒洪夫的新娘的話,難道會是他的新娘嗎?
她立刻推翻了這個想法,並嗤之以鼻。
她怎麼可能是耀月的新娘?又怎麼可能成為他的新娘?他根本不屑她,不屑一顧!
耀月不跟她爭辯了,他不由分說地扣住她的手腕。“不換衣服也無妨,我們現在就走。”
她甩開他的手。“我不認為我有跟你走的必要。”她故意輕笑一聲。“你不怕帶我回去,我又糾纏著你不放?”
他永遠不知道他不留情面的言辭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他倆的那一夜原是她最美的甜蜜,可是經過他演繹之後,卻變得那麼現實,他全是為了讓她活命才與她上床的,他對於那晚發生的事一點感覺都沒有……
耀月撇撇唇,他懂了,原來她一直耿耿於懷他對她說過的話。
“我從不曾認為你在糾纏我。”他悶聲道。
桐桐睜大眼睛。“別抵賴,你明明就說過那種話!”她的記性可沒差到忘了不久前的那一席談話。
他的嗓子變低了。“我只是不想承認我還可以愛人。”
“什麼?”桐桐愣住,愕然不已。
她沒聽錯吧,耀月的意思是——他在間接對她“求愛”,他愛她!她耶?可能嗎?
耀月抬起頭,劍眉蹙得死緊。“我說,我不想承認我愛上了你。”
若不說出口,她是不會跟他走的,可是該死,她要他講多少次?她不知道講這種話很彆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