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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和前兩次有很大不同。
亦暖給他理著衣服,溫柔叮囑:「要注意安全。」
「好。」
亦暖說:「我們暑假去g市,之後我帶你回b市見我家人好不好?」
蕭奕寒溫熱的唇落在她額頭上。
「好。」
亦暖剛走,蕭奕寒換了方向,坐上去g市的飛機。
他請了一週的假,這次他要去g市弄明白亦暖後背的燙傷,親自去了解蘇亦暖21年來的點點滴滴。
第47章 我沒有父親,沒人把我交……
軍人, 31歲,十年前畢業於國防大,肩上有類似牙印的痕跡。
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他不可能是的, 不可能的……
蘇亦暖腦袋攪成一團,一會兒脹痛, 一會兒暈沉。
人對想相信的事會找無數藉口說服自己,那怕這事與真相沒有絲毫幹係;同樣的,對不想相信的事,哪怕鐵證如山, 照樣能找理由欺騙自己;
她希望蕭奕寒是那個人,又害怕蕭奕寒是那個人。
矛盾的心理讓她不敢把擺在眼前的種種跡象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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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裡定製旗袍的寥寥幾人,她的第一件成果掛在顯眼位置,無人問津。
也不能說無人問津, 問的人很多, 只是在聽說是學徒做的後,大家沒了興致。
靜覓工作室在旗袍市場屬中高階定製, 來這裡定製的非富即貴,大家多是衝著玲姐和工作室幾位老師傅來的, 對她這種小菜鳥自是沒什麼興趣。
「第一件成品能這樣已經很不錯,值得誇獎。」玲姐邊整理旗袍邊安慰。
「嗯,我會繼續努力的, 爭取不丟你的臉。」亦暖心裡的失落一點沒表現出來, 笑得溫順。
「你馬上大四了,有沒有想過畢業做什麼?」
「找份掙錢的工作。」
玲姐停下,轉身,「不想做旗袍了?」
亦暖笑笑, 半真半假回答:「想啊,可旗袍不賺錢,只能當愛好。」
玲姐好笑,瞪她:「掉錢眼裡了。」
亦暖一本正經點頭,「大概是的,錢太重要了,沒它呼吸都困難。」
玲姐沒說話她,認同她的說法。
本欲讓她好好靜下心做旗袍,可看她這樣,怕是不願意。人各有志,她從不摻和別人的選擇。
談話停下,亦暖又走了神,手裡拿著的秀針這裡一針那裡一針,沒有規律。
玲姐敲桌子,很不滿:「你這是做什麼,想著錢沒動力了?」
亦暖連忙回了神,回針。
「怎麼了?」
她笑著搖頭。
「有事呢給我說,我沒本事可我家裡有。」
亦暖被她逗笑了,有了些許訴說的衝動,她理不清自己的想法,急需別人給予一點意見。
「玲姐,你相信緣份嗎?」
玲姐略微思索,「遇上了信,遇不上不信。怎麼,你遇上了?」
或許吧,亦暖只覺得心情很沉重。
「我十年前遇上一個人,他救了我,十年後如果我又遇上」亦暖說不下去了,心裡一陣沉重,彷彿被人扼住喉嚨。
如果蕭奕寒是那個人,好像理所當然,如果不是,也能接受。
只是……她該以什麼身份面對他?
癮君子的女兒?還是十年前被拐賣的孩子?
可,如果知道她是十年前被他救下的人,他一旦去查,她的身世一定會曝光!
不!不能!
她馬上遏制住想法。
沉重的枷鎖囚禁著她,她動彈不得。
她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