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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點對她的種種作法敢怒不敢言，說沒用——今時今日的蘇潤還真未必怕了那些舊臣，全掃地出門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股東們就算嘴上有微辭，看見數額誘人的分紅也會閉嘴，說到底利字當頭，名份上的事——沒有一般人想像中那麼重要。

「我想要第三條路可以嗎？」

蘇潤搖了搖頭，「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不會跟騙我的人同床共枕假裝沒事發生。」她的道德觀有的時候很灰色，比如洗白馮力一半是為了炫技逞強，對潛規則雖然不會推動，但也不會清高的對利用潛規則上位的明星反感。

「既然如此，孩子生下落戶之後……離婚吧。」他也不是那種會低頭道歉求人的。

他和蘇潤——到底走到了父親和母親的一步……「但是我要求探視權，每週至少準許我探視她兩次，每年準許我帶她渡假一個月。」

「可以。」離婚不代表楊澄心失去做父親的權利。

「剩下的……按婚前協議執行吧。」累了……楊澄心是真感覺到累了，他和蘇潤這種沒有感情的生活讓他也倍感疲憊，蘇潤是個沒有溫度的人，離婚的時候沒溫度，生氣的時候一樣沒溫度，有的時候他真想激怒她看看她不一樣的表情，可他懷疑自己根本沒有激怒蘇潤的本事。

一年後

人類真的可以這樣的愛另外一個人類嗎？痴迷於對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緊張對方的任何情緒變化，被塗了一臉口水卻覺得幸福無比？生物鐘完全被打亂，對方的一個哼嘰都能讓自己驚醒，蘇潤覺得自己不可能喜歡也不可能愛任何一個人類到這種地步，直到女兒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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