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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完全可以借著剛剛這段話得出自己想要的判斷。

「b？你現在在蝙蝠洞嗎？」視訊通話結束後，另一條加密過的專用通訊頻道里傳來了男孩略有些擔憂的詢問聲，「我跟阿福馬上過——」

「在韋恩莊園裡等我回來，別做任何多餘的事。」身著蝙蝠戰衣的布魯斯·韋恩以絕對不容拒絕的語氣打斷了提姆·德雷克的話，「有需要的話，我會聯絡你的。」單方面利落結束交談，蝙蝠俠運用自己的許可權調查起了艾薇拉的有關訊息。

很尋常也很全面，或許不是那麼完美，但也正因如此，才符合一般人的情況。

蝙蝠洞內燈光不甚明亮，電腦螢幕發出的光亮與細碎的陰影一齊從男人臉上劃過，劃過他飽滿的額頭，灰藍色的眼眸以及單薄的雙唇。

布魯斯·韋恩面無表情的看著螢幕裡的資料，又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之後，他輕車熟路的脫下身上的蝙蝠戰衣，開車回了韋恩莊園。

……

上午8點30分,哥譚西區，一間漂亮的獨棟小別墅內。

艾薇拉正和凱薩琳同桌享用美味豐富的西式早點。

熱乎乎還散發著香氣的巧克力派，用糖漿以及奶油點綴的小鬆餅，中間夾有培根煎蛋的肉鬆三明治……煎蛋是半熟的，艾薇拉用刀子切開，澄透的蛋黃便一股腦往外湧，混合著切成一長片的培根還有鹹肉鬆，味蕾得到極大滿足。

「唔……好吃！」艾薇拉特別直率的豎起大拇指，「真的超好吃！」

「那就多吃點。」凱薩琳把小蛋糕叉到她的盤子裡，「不用客氣，想吃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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