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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言父之過。

燭靈撇撇嘴，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纏在摩昂手臂上的小小白龍將她如此神色，還以為她生氣了，回首眨巴著水汪汪的幼龍眼睛、關切地喊了一聲：「媽？」

是不是大伯父惹她生氣了？

「嗯。」燭靈答應一聲。

這小傢伙自從破殼，整天媽媽媽的叫個沒完，有事喊媽、沒事也喊媽，她新鮮了一些日子最近都被他叫得麻木了，根本懶得再問他想幹什麼。

摩昂倒是好似察覺到了小傢伙情緒，他摸了摸小龍白玉一樣的鱗片，輕聲細語與他說道：「小乖不怕，大伯父與你母親說閒話呢。」

他也是前兩天才得知小乖破殼了，她也不曾派人去告知他一聲，若不是有個堂兄和他提起曾上碧波潭送禮慶賀小龍破殼出世，他還被瞞在鼓裡呢！

便是他再怕面對她，小乖出殼，他總是要來看看的。

燭靈饒有趣味地看他哄小龍，只是

她揪著辮梢兒，歪頭做出一副嫌棄狀道：「你還喊他小乖呀？他都出殼了，被人聽到羞死了。」

摩昂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又沒給他取名字，我不叫小乖又該如何稱呼？」

「我懶得想。」燭靈看了眼小乖與敖烈一樣玉白色的外表，「等敖烈給他取吧。」

他錯過了太多小龍成長的瞬間，取名字這種事情她就不和他搶了，也讓他有點參與感。

她說著想到了什麼，坐起身問他：「說來，你在那黑水河，沒有與敖烈見面？」

他與她講了那麼多詳情，偏偏一句沒提起敖烈，難不成他們兄弟倆見了都不曾打聲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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