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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使然,什麼人做什麼事,所以偉大企業的第二支撐“人”就極為重要了。和靠有些運氣的決策不同,選人是可以學習的,於是他就對與人力資源有關的東西特別關注,常常縮在圖書館裡翻東翻西,這套歪門邪道的選人測試就是他以前從圖書館索取號為b848的個性心理學裡翻出來的小技巧,真要說怎麼回事他還真的說不出來。
“現在會里要安排你去一個地方臥底,時間可能會很長,而且還會有性命之憂。我想聽聽你的想法。”昏暗的房間裡王季同說著這樣的話,眼睛盯著這個叫做張思源的學生臉上,試圖看出他內心的真實的想法。這已經是第二天的複試了,地點不在茶館包間,而是換在一個隱秘的所在,這個張思源就是測試的最終結果,另外一個學生因為最後一關的失誤被淘汰了,現在只剩下張思源一個人。張思源一臉平淡,只在說到有性命之憂的時候他的眼神才收緊了一下,但有很快回復了正常,一點也看不出只是個二十歲不到的青年。
“我服從先生安排。只願救國,不求為己。”張思源淡然的回答道,帶著些許杭州那邊的口音。他其實是蕭山人,在浙江大學堂唸書,也是和南洋公學的墨水瓶事件一樣,為了抗議學堂無理開除學生,八十多學生集體退學,這些人在教育會的協助下,建立勵志學社就讀。拒俄運動一起,本安心苦讀的他開始關心國事天下事,很快就在一些革命小組的影響下加入了復興會。本來是作為軍校預備生培養的,但臥底需要人,王季同就把人抽了過來。
這個時代的革命者和以往的歷史都不一樣,以往都是農民造反,要不然就是豪強武將叛亂,可這個時代的造反者都是書生,而且這些書生的家境都還不錯,家中縱使不是良田千頃,也是小康之流。現在復興會的成員大多是這些社會背景的人,雖然楊銳一直要求王季同這邊要多招些貧困子弟,但就是沒有,是以不得不從工廠童工挑選出可造之材,花時間精力裡培養成為革命者,以改變復興會目前主要以小康之家子弟為主的情況。
看著張思源眼神中的決然,王季同心裡很是滿意,他問道:“家裡還有什麼人放不下,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只要會裡能做到的,一定會做到。”
家是所有人最放下不下的牽掛,在現代如此,在這個時代就更是如此。果然,在聽到這個問題時,張思源決然的眼神有些淡下來,低聲說道:“學生家中雖不富裕,但是歷年還多有結餘,生計向來是不愁,沒有什麼好放不下的。只是家母生我之時,難產險些喪命,學生如有不測,必定無法盡孝,心中有愧。請先生派人找到我么弟,告之原委,就讓他代我盡孝吧。”
王季同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算是答應。一會又彷彿要把這感傷的氣氛驅散,他調整心態大聲說道:“你的身份就用原來的,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和復興會這一段事情要隱瞞,我會做一些安排,資料裡也有寫,你看了記下就知道了。這次去的是一個日本人辦的學校,參加他們的日語培訓班,你以就這個名義進去。這個學校除了少數學日語的中國人之外,還有很多日本人,他們好像對我們復興會很感興趣,幾次派人想調查我們。你去了之後就想辦法和他們牽上線,要表現的很崇拜日本,讓他們覺得你可靠。接觸了之後的首要任務就是明白他們是什麼樣的組織,對我們復興會有什麼樣目的……”
王季同一邊說,張思源一邊用心記。王季同說完又叫他複述了一遍,無誤之後交給他一疊資料,然後說道:“這裡面是你要了解的一些東西,和會里的聯絡方法也在裡面,你就在這裡看,記熟之後就燒掉。對了還有,以後再組織裡,你的代號就叫做螢火蟲。”一般間諜的代號為了保密都是沒有規律的,想來想去王季同昨天剛好見到窗外有螢火蟲就順手在密檔裡寫下了這個代號。
張思源對次沒有什麼意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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