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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霸王硬上弓,三個陳年老狐狸很爽快地答應了。見費日拉著自己的親人朋友退入內殿時,三人才開始商量開了:“你確定費日那小子不會開溜?”
“開溜?他怎麼開溜,這玄界昊宇玄元殿可是三界之中惟一鎖定空間和時間的地方,神聖仙佛哪一個不是一步一步地走著進來出去?如果他要出去的話,憑昊宇玄元殿外數以千萬計的神聖菩薩不攔住他?”
“那是!那是!不對……”
“怎麼不對?”
“那傢伙身負生死之力,早已不受三界法則影響,那麼這昊宇玄元殿的禁制不一定對他有效,不!我敢肯定沒有任何效果,他剛才還當在我們的面開啟幻境虛空,轉幻為實,將我們的幻境化為真實三界中的世界。”
“那他剛才……”
“根本就是緩兵之計,快追!”
“追?追得上嗎?算了,人家不願當這三界之主,我們又耐他何?只希望那傢伙創造出自己的三界後找我們去玩玩,能指點一下我們對生死之力的體悟就不錯了!”
在遙遠浩渺的星雲深處,一條閃動著紫銀色光芒的通道里,一夥人正匆匆忙忙地走著。
“費日小子,你這是帶我們去哪兒啊?”
“這是連線兩個三界的來回通道,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什麼地方?”
“三界,我創造出來的三界!”
“可為什麼跟原來的三界一模一樣?芙蓉大陸還是那個芙蓉大陸,地球還是那個地球?”
“呵呵,自己設計新的物種、世界的存在方式還是太麻煩,我就照搬了!”
“你還不是普通的懶惰,只是一切照搬的話,你創造這個三界有什麼用?”
“法則可沒有照搬,我把那個該死的對立平衡法則給改了,改成快樂法則。在創造這個三界時,所有的物質和生命我都是直接從那個三界搬過來。剛開始時快樂和痛苦是五五開的,但從此以後,這個三界,快樂和痛苦將是不平等的,每多十分快樂,才會多一份痛苦,每少一份快樂,就會少十份痛苦,這就是我立下的快樂法則!”
“為什麼不乾脆將苦難消滅?”
“靠,沒有苦難,難有歡樂?沒有求索的艱辛,難料有成功的喜悅?沒有離別的悲傷,哪有重逢的激動?我們要做的只是將苦難變得最小,變得在我們掌握之中,將歡樂變得最大,最好超出了我們的掌握,如此而已!”
“這個我喜歡,新三界啊,我們來了……”
後記
之所以動筆寫《星雲的彼端》,起因於2004年下半年的書荒。說是書荒,其實那段時間,網路上的新書也是成倍增長,不過就質量而言,太過氾濫太過YY的三痴型玄幻讓人倒足了胃口。所謂三痴型,是我的一個叫法,男主角為情痴型受虐狂,女主角為花痴型野蠻女友,反派為白痴性跳樑小醜,歸結起來就是三痴。
在寫《星雲的彼端》之前,也曾動筆寫過類似的文章,最早可以追溯到95年的時候,當時正讀大二,受黃易《大劍師》和風雲系列的《北飲狂刀》影響,班上一位同學寫了一部以草原部落戰爭為背景的玄幻,極為精彩(以致於後來寫《七樂器傳說·骨琴》時,都不自覺地抄襲一點),於是也學著寫,反正上課太無聊,不如自己神遊,花了大約三萬字,寫了一部名為《經天錄》的中篇,大意是“我”作為人類代表反抗神和魔的雙重壓迫,以粉碎自身為代價,封印神魔的故事,完成後便在同學間傳閱。等過了一段時間,想收回時,早已不知所蹤。可憐我幾個月的專業課時間就這麼廢了,據說這部小說的最後一個落腳點是我一位讀北大的同學那裡,然後就……估計是當廢紙收了,那一疊手稿,起碼也能賣個一二分錢吧!
98年畢業後,在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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