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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呃，周先生，不好意思打斷一下。&rdo;汪小山抱著手臂靠在白板邊，&ldo;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告訴我們？&rdo;

周小燕的父親楞了一下，抿抿唇，眼神有些閃躲。

&ldo;如果你不把所有事都告訴我們，這個案子我們真的愛莫能助了。&rdo;她說。

中年男人猶豫再三：&ldo;我現在說什麼還有用嗎？&rdo;

&ldo;你說出來有沒有用我不知道。&rdo;汪小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ldo;可是你不說出來就是絕對沒用。&rdo;

幾秒種後，男人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一般，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ldo;好，我說！&rdo;

剩下幾人對視一眼，李華趕快找出記錄儀拿在手上開啟。

&ldo;其實也沒有什麼。&rdo;他說，&ldo;就是小燕死之後，派出所一直沒有進展，每次問他們都說&l;還在調查&r;，說什麼跟蹤楊貴，我去看過，那兩個警察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把車往印刷廠門口一停，兩個人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到中午才回來。&rdo;

&ldo;剛開始我以為他們只是懈怠，於是我聽別人的建議，託了關係，也……&rdo;他頓了一下，低下頭，&ldo;也塞了點錢。&rdo;

&ldo;頭幾天確實有好轉，看他們辦事態度也認真了。不過誰想到過了幾天，他們又開始像之前那樣混日子。&rdo;他的眼神中帶著憤怒，&ldo;又一次竟然被我看到他們停下車以後進了足療店！氣得我當時就想上去和他們理論，正好他們其中一個人出來接電話，我就跟在那個人後面。&rdo;

&ldo;結果被我聽到，他們根本就不是因為懶，而是上面有人故意不讓他們用心查案！&rdo;他雙拳緊握，咬著牙，&ldo;我還聽見他們說，要把這個案子一輩子壓在派出所裡，還說再混一段時間就沒人記得了。&rdo;

&ldo;可是我記得啊！&rdo;他用力地捶著自己的胸口，眼眶有些濕潤，&ldo;那是我女兒！她死得那麼慘，那些王八蛋有把她的命當命嗎？&rdo;

&ldo;我聽說如果案情眼中，案子就有可能轉到區分局或者市局。我就把房子賣了，想著不管花多少錢，我也要把這件案子轉出南信路派出所！&rdo;

&ldo;可是誰知道這個時候，又有個女孩死了，而且死狀還和小燕一模一樣。&rdo;他苦笑，&ldo;如果派出所的人能好好查案，這個女孩也不會死。&rdo;

&ldo;蔣隊長，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rdo;周小燕的父親把自己粗糙地手搭在蔣東川的手背上，用力往下按，&ldo;我不知道派出所為什麼壓著不查這件案子，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們，所以能不能不要把案子轉回去？轉回去，小燕就一輩子死不瞑目啊……&rdo;

&ldo;您放心，這個案子既然轉給了我們，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rdo;蔣東川拍拍他的手，&ldo;您剛才說的對我們幫助很大。&rdo;

周小燕的父親將信將疑：&ldo;您說的是真的？&rdo;

&ldo;放心，這個案子我們會繼續查。&rdo;蔣東川囑咐，&ldo;這段時間你們只需要在家休息，調整調整心情。&rdo;他瞥了一眼周小燕母親手上的銀行卡，眼裡閃過一絲寒意，&ldo;這種事以後也不要再做了。&rdo;

&ldo;是是。&rdo;夫妻兩人訕訕點頭。

&ldo;對了，還有一件事想問清楚。&rdo;蔣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