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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以前發生的事情，抱歉。&rdo;他向她道歉，但是不打算告訴她那些&ldo;以前發生的事&rdo;。

&ldo;我看那個叫楊貴的未必是兇手，你逼他太緊了。&rdo;汪小山說，&ldo;持續吸毒的人身體素質會下降，以我的個人意見來說，他之所以一直不肯說自己當天晚上做了什麼，很有可能是他吸毒吸斷片兒，忘了。&rdo;

&ldo;吸了毒的人也未必不能殺人。&rdo;蔣東川把菸頭在指尖掐滅，&ldo;毒品雖然會破壞人的精神系統，但同樣會讓他的行動力在某一層面達到頂峰，或許他殺了人，自己忘了也說不定。&rdo;

汪小山聳肩：&ldo;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有什麼矛盾，但我很肯定你對他有偏見。&rdo;她攤攤手，&ldo;我不介意加班打份報告給副局長讓你臨時去跟別的案子。&rdo;

蔣東川突然直起身子，轉身走向她，把那個口出狂言的小女人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

&ldo;威脅我？&rdo;

汪小山剛想硬著脖子嗆回去，腦子裡突然閃過他的體檢報告‐‐百分之十的體脂率，她惹不起。

於是瞪眼變成了咪咪眼，嘴角也狗腿地咧開：&ldo;怎麼會，您是我敬愛的隊長啊。&rdo;

&ldo;那就好。&rdo;男人向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地說，&ldo;收拾東西，把這幾個人全都帶回局裡。叫著派出所的技術員和法醫一起。&rdo;

&ldo;哦。&rdo;汪小山眨眨眼睛，看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彎處。

這世界上還有檸檬味兒的煙嗎？

她鼻子動動，撇撇嘴，抬腿跟在男人身後上了樓。

局裡派了車，蔣東川他們把相關人先都送了回去。

&ldo;蔣隊長。&rdo;

有人在後面叫他。

他回頭一看，是那位副區長。

&ldo;您還有什麼事嗎？&rdo;蔣東川問。

副區長眼中似是有幾分不解：&ldo;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rdo;

蔣東川說：&ldo;調查比我們預想中要進行得順利，剩下的工作我們回局裡做會更方便一些，如果後面案件有什麼進展我會通知您。&rdo;

說完強行和男人握了握手，轉身上了車。

&ldo;快開車。&rdo;蔣東川這三個字一出，原本擠在後面的三個人立刻放棄了搶空間大戰，楞了一下，然後突然開始狂笑。

被嚇成這樣，可以說是十分狼狽了。

&ldo;蔣隊，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啊。&rdo;有頭兒的吩咐，李華把賽車開得跟gta5似的，一陣塵土飛揚地上了國道。

&ldo;也難怪。&rdo;方家榮笑得方臉都快扭曲了，&ldo;那個副區長，從中午到現在打了至少十幾個電話，一會兒找人送礦泉水，一會兒又親自買水果的，要不是家裡小女兒才上小學，估計還得捧在手裡送過來和我們隊長結個親家呢哈哈哈哈！&rdo;

&ldo;那我們隊長豈不是虧大了？&rdo;井翔也跟著湊熱鬧。

&ldo;沒事沒事，我看汪小湖挺喜歡蔣隊的，不如讓蔣隊再等她二十年吧！&rdo;李華也狗膽包天地開起了蔣東川的玩笑，&ldo;就是不知道二十年以後我們體脂百分之十的勇猛隊長是不是還&l;雄風依舊&r;啊！哈哈哈哈！&rdo;

汪小湖拾起手邊的抱枕，從後面&ldo;啪&rdo;一下拍到李華臉上。車子搖晃了一下，然後又走回正軌。

&ldo;閉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