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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庭赭臉色明顯難看了很多,仍舊堅持說&ldo;唐黎……&rdo;一個&ldo;唐黎&rdo;之後卻沒了下文,讓殷雨嘯不耐煩一陣好等,便道:&ldo;堡主沒什麼要說的了麼?沒什麼要說的了,便動手吧。算起來,鬱沈影的一劍,我身上的一劍,呃,還有鬱家滿門……這筆帳不得不算,四年了,可能還要加些利息。&rdo;
&ldo;唐黎,你……你,你為何……&rdo;
看著江庭赭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悲傷,殷雨嘯又笑道:&ldo;怎麼,覺得我和幾年前那傻小子不大一樣了?人總是要變的麼,堡主何必顯得如此吃驚,還是要和我說什麼,例如你很想我?其實我也很想你,非常想呢,起碼……前三年應該是如此的吧。&rdo;
&ldo;唐黎,當日那一劍,我……不是誠心。&rdo;
&ldo;這可就奇怪了,刺得那麼深,差點都沒了命,卻不是誠心?&rdo;殷雨嘯冷哼一聲,繼而又笑靨如花:&ldo;況且堡主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要和我重修舊好?&rdo;
說我他挑釁地看著江庭赭,眼神裡的氣息陌生到江庭赭下意識地握緊了劍,唐黎也眼神一凜,竟就提著他手裡的那支樹枝向江庭赭飛掠過來,江庭赭看著他拿做武器的東西,覺得好笑,然而下一刻他便笑不出來了,區區一根樹枝在殷雨嘯手中帶過的劍氣竟然比他遭遇的任何對手都要凜冽,他堪堪躲過,臉頰已經多了一道血痕。
這種實力,如何可能?然而不及細想,殷雨嘯又從身後攻來,江庭赭才一回神,下腹就一陣劇痛,他不敢相信地低下頭,就見殷雨嘯居然直接以手為刃穿透了他的腹部,翻騰的血從口中咳出,殷雨嘯抽出那隻鮮血淋漓的手,看了看自言自語道:&ldo;哦,我以為你的血會是冷的,沒想到,挺溫暖嘛。&rdo;
江庭赭緊捂腹部跌跪在地上,又吐出幾口血,殷雨嘯不禁皺眉:&ldo;你未免也太弱,只一下就這樣了,那我要是再把鬱沈影的也算上,你今天豈不是就得橫屍於此?&rdo;
說著,他竟蹲下身來用那滿是鮮血的手在江庭赭胸口比劃著名,比劃了一會兒,嘆了口氣:&ldo;絕佳的機會,你為何不趁機偷襲我?不要告訴我……你是捨不得哦?你看,我傷你的時候沒有捨不得,所以你自然也不必客氣。&rdo;
&ldo;我……我不能……&rdo;江庭赭顫抖著艱難地說:&ldo;我不能再傷你,不能……&rdo;
&ldo;那原來你真是來找我重歸於好的?&rdo;殷雨嘯抬起頭,眼睛裡光彩盈盈:&ldo;早說嘛,早說就不傷你那麼重了,疼嗎?&rdo;江庭赭滿頭大汗,已經說不出話來,殷雨嘯便站起來踢了他一腳,不耐煩道:&ldo;問你話呢,你啞巴了?&rdo;
那一腳正踢在傷口上,江庭赭悶哼一聲,那一瞬眼中是滿滿的恐懼與淒涼,繼而倒地便沒了聲息。
在他醒來之時,發覺自己正躺在自己的臥房裡,唐黎坐在床邊,仰著頭看天。在他為自己治病的那段日子,常常都這樣坐著,他烏黑的頭髮長了好多,原來只是落在背後,現在已經垂到了床鋪上。
聽到動靜,殷雨嘯回了頭,把唇湊到江庭赭唇邊,輕聲問道:&ldo;堡主大人,醒了?&rdo;
在他靠近之時,一股妖冶的氣息仿若玫瑰花濃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