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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兩個人在渡城各種瘋玩,一直玩到晚上十一點。臨分別前,曾培鳴甚至還想過和顧非也去酒店,或者直接去顧非也的一居室,兩人聊他個一晚上,直到他想起了聶細卿。
曾培鳴在心裡默默地打了個寒顫,他想:算了,果然還是下個月回來準備畢業的時候再聊吧。
&ldo;我明天一早走,不要來送我。&rdo;曾培鳴說。
&ldo;去吧,不會去送你的。&rdo;顧非也朝他揮揮手。
玩了一天,心情倒是很放鬆,就是有點疲勞,顧非也現在只想飛快地回去洗個澡,然後抱著聶細卿型抱枕進入黑甜的夢鄉。
話說最近聶細卿還是很忙,早出晚歸的。
&ldo;不會還沒有回家吧?&rdo;顧非也自言自語道。
三十幾分鐘後,回到了聶細卿的住所,顧非也發現,他家抱枕還真不在家。
說起來最近聶細卿回家都比較晚,顧非也基本上習慣了,也就沒有再去特意聯絡,只是先洗了個澡,然後在客廳裡邊看書邊等人。
如果顧非也現在打聶細卿的手機,他會發現,這個時間聶細卿的手機是不通的。
聶細卿的手機此刻正躺在在某個陰暗的小角落裡,四分五裂。
時間倒回好幾個小時之前。
聶細卿去了丁義章那裡一趟,返回途中,被一棵橫在馬路上的樹逼停。
車子停下後,聶細卿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立刻重新啟動車子,準備掉頭,然後他發現後路也被堵了。
堵他的那堆人裡,領頭的是聶文騫的一個手下,名叫施澤。
這位施澤在聶細卿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扮演了相當重要的角色,什麼樣的角色呢?大體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攪屎棍‐‐聶細卿每次遭受危險,基本都跟這位脫不了關係。
小時候比較忌憚這個人,大了也就無所謂了,然而施澤一如既往地不講道理,帶了一大幫人,前後圍堵,要&ldo;請&rdo;聶細卿&ldo;回家&rdo;談談。
於是一個小時後,聶細卿出現在了聶文騫的居所,和聶文騫面對面坐著。
確切地說,聶細卿兩隻手分別被銬在厚重實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被限制了自由,旁邊還站著惡勢力代言人施澤。
&ldo;我本來不想找你。&rdo;聶文騫說,&ldo;但是,你的母親做了些事情,我對她很失望。&rdo;
林棲梧到底做了什麼,不用說,聶細卿也能猜出來一二。
xx集團出現了非常嚴重的財務危機,且聶文騫個人也因為某些原因接受了相關部門的調查。
&ldo;你要和我談什麼?&rdo;聶細卿問。
xx集團目前情況很不樂觀,掌權人聶文騫卻很是氣定神閒,他靠在椅背上:&ldo;談怎樣才能讓你母親知錯就改。&rdo;
&ldo;那你大概要做無用功了。&rdo;聶細卿笑,&ldo;她根本不在乎。&rdo;
沒有自保能力的小時候尚且能眼睛眨也不眨地推出去,何況是已經成年許久的現在?
&ldo;是麼?&rdo;聶文騫也笑,&ldo;我看不見得。&rdo;
聶細卿看著他這個有血緣關係的爹,忽然想起那個已經過世很多年的人。
那個人教了他很多道理,那個人很有胸懷,非常溫暖,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善良了,和眼前這個狠毒的中年男人一比,兩個人都姓聶都變得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令人懷念尊敬的那位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眼前這位,竟然才是生父。
有那麼一瞬間,聶細卿似乎有些理解林棲梧隱瞞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