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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了幾分,對徐尚寧、徐繁君這一雙庶出的子女更是冷淡了幾分。只是碧痕是他自幼心愛的丫鬟,雖然心性惡毒了些,可底子原還不壞,就是不能管家理事教養子女,在奉承迎合自己上面,確是不差的。因著如此,他冷了碧痕半月,近來卻也漸漸有些迴轉過來。
孟氏見了,也不生氣惱怒,反倒常勸他不要再動怒,她的身子近來也不好,碧痕正好伺候,好生待碧痕,一家子和和樂樂過日子豈不好的?徐允謙聽了,自然高興。卻不知道那碧痕心裡頭更是高興,以為先前自己趁著天黑埋下去的木偶起了作用,立時令冬兒拿著那簪子賞了那郭道婆。
且不提這裡頭的道道,轉眼間就是端午了。
孟氏早已備下了節禮送至京城的徐府,裡頭有與公婆、叔伯、妯娌與一干小輩的東西,都是細細置辦了的,無比精細。徐允謙問了幾句,覺得很是妥當,這日吃酒便更生了幾分歡喜。
早間起身吃了些昨日包好的粽子,又有涼拌黃瓜、清炒黃鱔、燉黃魚、鹹鴨蛋黃蛋羹、雄黃酒擺上。孟氏令蘇瑾、敏君、繁君、尚寧俱是吃了一點子,又整了整衣衫妝容,方才帶著他們一併坐車到了臨江的一處閣樓裡。這端午節最重龍舟戲,雖然是深閨大院裡頭的,可也得去看一看,徐允謙等官員也得去官民相合一番。
因此,這一番,卻是孟氏做在主位,便令敏君等人坐下,將先前準備下的所三四十碟瓜果細點俱是安置妥當,隨意吃喝,臉上常帶著笑容。那碧痕雖然近來漸漸得了寵愛,可在外頭倒也不敢與孟氏難堪,只坐在下手的一張桌子邊,吃茶吃果子不提。
如此玩鬧了兩個時辰,眼瞅著就是將要到午間了,孟氏看著江面上的龍舟也是漸漸消失了,便令人回府裡頭去了。午間的家宴安置在水閣之上,擺的菜餚俱是精緻豐厚,各人喜歡的也都是盡有的。又有一班小戲請過來,邊是吃喝,邊是玩樂,倒也是愜意無比。
那邊蘇瑾早間陪著母親馮氏共父親蘇曜好些時辰,吃了午膳便回來,真正好趕上略遲些的徐家家宴,索性也過來坐一坐。而敏君與蘇瑾這些日子相處得越發好了。兩人一個是慣常習文弄武,見識廣博又有心胸的,另一個卻是在現代這種諮詢爆炸,思想哲學派系紛雜中成長的,喜歡讀書的她見識自然也不差。一旦開啟心胸後,自然日漸相合。
而也是因此,敏君也曉得了這個世界的背景:這原是明朝,卻又不是普通的明朝,因為前面竟然是宋朝戰勝了蒙古,滅了西夏金,延續了將近五百年的江山後,方被明朝所取代。
對此,敏君雖然發覺這是朱元璋統治末年,但也拿不定主意該是如何做。畢竟,她這年紀太過幼小了些,說起這些也是不中用的,且這雖然也是朱元璋、朱標、朱允炆、朱棣等等,但歷史變了這麼多,誰說的準呢?
按了這等心思,顧蘅鬱悶了兩日,也就拋開說不說話了。此時她看著蘇瑾來了,自然拉著他說談起來,而一邊的徐尚寧徐繁君,雖然是個孩子,卻也漸漸發覺自己的父親徐允謙動輒得咎,總是責怪自個,雖然對孟氏還是大小聲,卻在徐允謙面前不敢動彈,自圍著生母碧痕小聲說話罷了。
吃了一盞黃酒,敏君正是覺得自己有些頭昏,便拉著蘇瑾一併出去吹吹風,好散去些酒意。才到了一處紅芍藥開得艷麗的地方,坐在石凳靠了一會,正想與蘇瑾說話,就聽到一個小丫鬟很是驚恐的聲音:&ldo;你真的看到了?不是眼花了的?&rdo;
&ldo;你以為我是說笑的不成?&rdo;緊接著就是另外一個有些惶恐的話:&ldo;旁人也就算了,你是知道我的,一雙眼睛最是清亮,晚上隔著老遠都能瞧見你的。那天我真的在老爺的書房外頭瞧見了一個鬼影子!黑窟窿的眼睛,黑黝黝的身子,都是能飄著的。我嚇得腳脖子都軟了,夜裡就發熱足足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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