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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死皮賴臉的上了床,鳳景南也未趕他,只笑道,“你倒是自覺。”
“看父王你晚上喝了不少,夜裡萬一有什麼不舒坦,兒子也好留下伺候您呢。”明湛拉開被子搭肚子上,又將枕頭豎起來靠著,側身對鳳景南道,“父王,聽阿寧說是你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養大,你說說看,他對我到底有沒有那意思啊?”
鳳景南眼睛半闔,淡淡地,“有意思沒意思,他也不可能跟你在一塊兒的,你死了心吧。你要是喜歡男的,什麼樣的侍童沒有,子敏年紀偏大,又無國色,脾氣亦不溫順,你這眼光真是不怎麼樣。”
明湛細瞧鳳景南的神色,見並無異樣,他當然不是要跟鳳景南討論自己斷袖的事,他只是想確定,看來鳳景南對自己斷袖果然是毫無芥蒂的。
實在是詭異哪。
誰家老子能這麼敞開心胸的支援兒子搞斷袖呢?哪怕鳳景南另有所圖,不安好心眼兒,母親對他可一直是極關愛的,連母親也未表現出多大的震動與反對。
明湛早覺的不對勁,此時趁著鳳景南酒醉,防備心放到最低時正好要試探一番,抽冷子發問道,“父王也不想讓我留下子嗣嗎?”
鳳景南眼皮忽地撩起,利斂般的目光直射明湛雙眸,似乎要探查到他的內心深處,薄唇抿成一條線。這一眼望過去,即便鳳景南什麼都不說,明湛也已心有分數,薄皮丹鳳眼微微眯起。
鳳景南心知明湛必是猜到了些什麼,冷靜的直視明湛的眼睛,“這要看你自己的意思,明湛。”
明湛微怒,問鳳景南,“請問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子?還是從什麼地方撿來充數玩兒的嗎?”
鳳景南頓時惱了,不悅道,“這是什麼狗屁話!”如果不是有些心虛,早一腳將明湛踹下床去。
明湛冷笑,“那你什麼都不對我講!我還說呢,你什麼時候突然變得這樣好心了,看我搞斷袖也不生氣,還以為你開明呢?不想是別有深意。不管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你是不是該告訴我,為何歷代鎮南王無嗣的原因?”終於說出早埋入心中的疑惑,明湛趁著自己氣勢正足,且佔了理,一勾唇畔,諷刺道,“別跟我說一幫子老祖宗都去搞斷袖了!”
鳳景南早便知明湛得理不饒人的,這混帳小子主動留下,果然沒安好心。此時,明湛一臉委屈,眉毛斜豎,正是要苦主討要說法兒的架式。
鳳景南揉了揉眉心,“這件事,我本想以後再與你說起的。”
“既然早晚要說,現在就說吧。我又不是心裡承受能力差的,聽了也不會怎麼樣。”
明湛已打定主意要問知裡頭的密辛。
“歷代鎮南王繼位前都會喝下一種密藥。”鳳景南輕描淡寫的將密辛說出,“這種藥,會絕子嗣。”
明湛心中已作過如此猜測,並不算太過震驚,反問道,“鎮南王也算權霸一方,就是哪代帝王也不敢強逼服藥吧?”
“你也知道自第一代鎮南王無嗣過繼皇子為嗣的事吧。這藥,並非出自鎮南王府之手,而是在皇子過繼前,由皇上所賜。”鳳景南見明湛唇角冷峻,嘆一口氣道,“知道了吧。是要子嗣還是要王權?並非不可選擇。”
未待明湛相問,鳳景南便道,“當年我的藥被人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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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誰?”誰如此膽大包天,能換了先帝手裡的藥,明湛想及當年風起雲湧,便不自覺喉嚨發乾,吞了口唾液咕咚嚥了下去。
“皇兄使人換掉的。”鳳景南幽聲道,“當時先帝已立戾太子為儲君,鎮南王叔雖然看中我,可廢后方氏太過歹毒,她生怕將來我會過繼皇兄所出之子為嗣,更擔心我會用鎮南王府之勢動搖太子儲位,便愈對皇兄用藥。”
“廢后方氏素來以慈悲臉孔示人,當年她得知子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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