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海上旅程(二)(第1/2 頁)
“那你知道那法術怎麼釋放嗎?用哪幾個詞彙?魔法之風如何調配?”
埃斯基拿出牙籤,側著身子,單眼瞥著精靈。
催熟作物?說得輕巧,阿諾奎焉裡有關生長的片語有幾十個,該怎麼搭配,魔法之風的形態該怎麼變化?指望他一個玩混沌能量的工程術士明白?
“你問我?你昨晚不是就用了生命之風嗎?”
巫靈看來並不會這個魔法,這讓埃斯基的身體向奴隸鼠搬來的躺椅上一癱。
“當我是高等精靈?還系統性地學過你們的魔法是吧?”
工程術士對巫靈的認知感到莫名其妙。
他只是想要之後深入學習精靈的魔法,提前專門學習了阿諾奎焉與杜魯希爾,這其中,只有前一種是真正意義上的魔法語言。
依靠魔法語言,是不能自動釋放法術的,昨天的治療魔法,只不過是書上在介紹生命之風相關詞根的時候提了一嘴。
他自己都沒有相信自己可以成功的釋放出來。
也不知道,昨天的狀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相信自己可以放出來,然後真的就放出來了,是面板的影響?或者不是?
如果巫靈不會……該死的,怎麼又陷入這種思維了。
工程術士察覺到,自己似乎又進入了昨天那樣的狀態,連忙起身,活動了一下爪子,希望用運動讓自己停止思考。
運動著,運動著,他停留在巫靈面前。
仔細閱讀著之前面板上露出的新資訊:
凱恩的新娘:
巫靈們生來便是……
……從受害者胸中挖出仍在跳動的心臟並把它放在火上烤,把掙扎的肉體塗上猩紅色的符文……
猩紅的,符文?
工程術士記得自己似乎昨天,說過杜魯齊除了殺戮什麼都不會?鬧笑話了?不是哪裡提到過杜魯齊不會建設,還要抓高精的嗎?
“說起來,我還想問你,你們在獻祭的時候,會畫上符文,那為什麼不見你們用它們來建設?我記得你們精靈都有第二視覺。”
思量著昨天可能的笑話,工程術士小心地問了出來。
血紅的雙眼在白毛下緊盯著巫靈,倒是把巫靈看得有些不自在。
“杜魯齊不需要建設,我們只需要磨練殺戮的技巧。”
赫卡蒂聲音變低,如同囈語。
“停,對不起,打擾了。”
工程術士停下一會兒,享受了一會兒奴隸鼠的伺候,然後又說。
“那你怎麼不當法師,當這玩意兒?你們第一個凱恩新娘,莫拉斯不就是法師嗎?”
只要擁有第二視覺加上足夠的時間,誰都可以成為法師。
理論上,任何精靈都可以成為法師,但是現實的情況是,精靈不是全員法師,這就非常的奇怪。
“你是說術士?”
巫靈的有些疑惑,她們那裡的施法者叫做術士,而不是叫做法師來著。
“我還叫工程術士呢。”
埃斯基吐槽了一句,等著她的下文。
“我的天賦不夠,戈隆德不收我做學徒。”
工程術士不自覺捏起了自己的下巴。
這個回答,真有趣。
也就是說,精靈不能全員法師,是制度的問題,而不是其他方面的原因。
簡直就是軍書為了平衡各個種族強行設定出來的東西一樣,不然別人全員法師,其他的種族還打個屁啊。
不過,等等,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戈隆德?
工程術士突然意識到自己昨天罵了戈隆德的是婊(大角鼠賜福)子來著,雖然是事實,但是拋開事實不談……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