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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沈老師。&rdo;對方略有些猶豫的開口。

沈修止用鼻音輕嗯一聲。

對方應該是斟酌好了說辭，語氣堅定而又有禮貌，語速也很快, &ldo;沈老師您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我覺得我們私下不要有接觸, 這樣不好。&rdo;

一字一句，將兩個人劃分的明明白白。

沈修止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沉默了兩秒, 他向來能屈能伸，&ldo;對不起, 那天認錯人了。&rdo;

那天回家以後沈修止煩躁地抽了小半盒煙，到現在嗓子還有點啞，而且他聲線本來就低又沉, 說話時還故意放緩語速，像是已經很認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無比真誠的道歉, 再加上他這個老師的身份，說出的話莫名帶了幾分令人信服的力量。

&ldo;齊釗，你還記得不記得，就是那個拽你肩膀，開著車想撞我的那個，&rdo;沈修止推鍋，&ldo;他那天灌我很多酒。&rdo;

所以他醉了，真的認錯人了。

那天晚上沈教授穿著黑色的襯衣，衣擺撩在外面，最上面兩顆釦子敞著，夜色裡帶著說不出的性感，他靠近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子酒味和菸草的澀味。

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算難聞，鬱眠當時就注意到了。

解釋完這兩句以後，沈修止沒再說話。

電話兩頭再次安靜下來。

他只提了個大概，沒有特意描述，也沒有急切地證明自己，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是他的學生，沈教授是個很好的人，再怎麼也不會欺負自己的學生吧。

鬱眠捋了一遍，確定這就是&ldo;事實真相&rdo;。

沈教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還打了人家一巴掌，誤會人家那麼久，鬱眠為自己齷齪的想法害臊，但是她也是要面子的，清了清嗓子，決定給彼此一個臺階，&ldo;哦，那老師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太危險了。&rdo;

沈修止真誠的&ldo;嗯&rdo;了一聲。

鬱眠本來就不是一個會擺架子的人，幾秒後，她就高冷不起來了，好奇又小心翼翼地問，&ldo;老師，我能知道你把我認成誰了嗎？&rdo;

這次換沈修止沉默了，他認識的女性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還真沒一個跟鬱眠長得像的，也沒她這麼蠢的，他含糊其辭，&ldo;一個女性朋友。&rdo;

這都是能接吻的關係了，鬱眠覺得&ldo;女性朋友&rdo;可以去掉一個字。

她有點意外，自己琢磨了一小會兒，不小心脫口而出，&ldo;你不是喜歡顧老師嗎？&rdo;

沈修止：？？？

沈修止咬了下後牙槽：&ldo;你說什麼？&rdo;

鬱眠自己也愣住了，沒想到心裡尋思的事情竟然被說了出來，她意識到大事不好，閉著嘴不再吭聲。

沈修止眯了眯眼，見另一半沙發上的顧行易正滿臉八卦的看著自己，便朝他腿上踹了一腳洩氣，同時說話的語氣也冷淡下來，&ldo;早上你沒來上課，算曠課一次，平時分扣掉五分，再有兩次直接取消考試資格，哦對了，之前給你佈置的作業還沒檢查，另外還有一些作業，我等會兒發你郵箱，下節上課前發給我，做不完不用上課了，回家收拾收拾準備明年重修吧。&rdo;

鬱眠：&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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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算不上什麼高峰期，機場候機區人並不算太多，但是檢票出口倒是圍了一群人，手裡舉著手牌，粉粉嫩嫩，上面還畫了倆q版卡通小人。

沒等多久，航班準時抵達，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