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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感到心寒。

大概這就是一個優秀教師的思想境界吧，鬱眠更內疚了，她怎麼能讓一個愛護學生的好老師心寒呢，忙揪住沈修止的衣角，&ldo;沒有！不浪費！我喜歡學生化，我對生化很感興趣。&rdo;說完，怕他不信，又用力點了點頭。

沈修止沒說話，看向一旁。

大概是自己在消化悲傷吧，鬱眠再次為自己的行為而深受良心上的譴責。

許久，久到鬱眠以為沈修止準備回家吃飯的時候。

沈修止突然開口，聲音像是染了層落寞，&ldo;你叫什麼。&rdo;

鬱眠愣了下老實交代，&ldo;鬱眠。&rdo;

名字還怪好聽的。

沈修止：&ldo;多大了？&rdo;

鬱眠：&ldo;22。&rdo;

還行，四五歲也不算大，和他挺搭的。

沈修止：&ldo;畢業了吧，挺忙吧，每週都來上課，還被我留下來補課，是不是很累。&rdo;

鬱眠搖頭：&ldo;不不不，一點都不忙，我攝影師，自由職業，補課讓我充實。&rdo;

沈修止：&ldo;偷拍別人也是攝影師的職業習慣？&rdo;

鬱眠想起來剛認識他時發生的事情，連忙解釋，&ldo;不是！我是拍自然生態的，很少拍人像，那還是第一次偷拍。&rdo;

沈修止&ldo;哦&rdo;了聲，一時間沒什麼想知道的，再問就裝不下去了。

空氣再次沉默下來。

&ldo;我就是覺得老師長得帥，身材好，就有點手癢，真不是故意的，當時也沒想到會幫鬱寧代課，本來還尋思著下課以後問你願不願意給我當模特呢，真可惜……&rdo;

怕沈修止還介意，鬱眠自個在一旁噼裡啪啦說了一大串。

忽然，沈修止轉了過來，和鬱眠對視上，悲傷裡帶了點說不出的感情，&ldo;裸|模？&rdo;

鬱眠：？！

沈修止還很體貼的替她找理由：&ldo;你們玩藝術的不都這麼，嗯，……前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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