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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靳索性將人按倒,抓住勾沉的兩隻手按在頭頂,眼神陰沉:&ldo;今日本來是徒兒的生辰,可師父今日卻去赴西王母娘娘的瑤池宴,喝得爛醉被天帝扶回來,還險些忘了徒兒的生辰,最後還裝醉騙徒兒,你說這些帳,徒兒要怎麼算?&rdo;
勾沉被製得動彈不得,只得道:&ldo;為師……為師沒忘!&rdo;
楚靳繼續問:&ldo;那徒兒想要生辰禮,師父為何不答應?&rdo;
勾沉似要被氣暈了:&ldo;你……你……這不成體統!&rdo;
楚靳反問:&ldo;那師父被天帝扶回來就成體統了?&rdo;
勾沉被自家小徒弟的話搞糊塗了:&ldo;這兩件事有何關係?&rdo;
楚靳不答,他盯著勾沉的眼睛問:&ldo;師父,你喜歡天帝嗎?&rdo;
八年前的事,他一直不敢問,一來他怕師父真的與那天帝有什麼,二來這八年他也沒看見師父與那天帝接觸,便沒問過。但這件事在他心裡一直是一個疙瘩,當今日他看到師父被天帝扶回來,這個疙瘩一下子被無限放大,如果師父真的……
勾沉沒想過楚靳會問他這個問題,當下怔住了。
而楚靳卻急於知道答案,狠狠捏著那雙纖細的手腕,喝道:&ldo;說!&rdo;
二者甫一接觸,那纖細手腕上本來隱藏的黑氣忽地冒出一絲來,像是尋到了什麼美味一般,在二人未察覺之時,湧入了楚靳的體內。
&ldo;你……!&rdo;勾沉感受到手腕上的疼痛,想罵卻生生忍住了,偏過頭冷冷道:&ldo;這是為師的私事,你無權過問!&rdo;
勾沉語氣中的冰冷刺痛了他的心,師父從未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果然,果然,天帝在師父心裡是不同的,說不定,師父真的跟天帝有過,而且這八年不知道背著他跟天帝偷偷會過多少次……
眼睛盯著那片白皙胸膛,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這個地方,天帝碰過嗎?親過嗎?
這八年他對師父的渴望愈發嚴重,為了剋制自己,懂得尊卑,將自稱由&ldo;我&rdo;改成&ldo;徒兒&rdo;,自稱徒兒,為了告誡自己,他是師,你是徒,他是你該尊敬的人,你不該對他有非分之想。而且他在師父面前畢恭畢敬,也不敢亂碰師父,可師父呢?
師父與天帝……
只要這麼一想,他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而那絲黑氣順著他的血液流動開來,徹底喚醒了他內心深處的暴戾因子,暴戾的氣息在他胸腔裡瘋狂地湧動著,既然天帝能碰,你為什麼不能?扯開它!撕爛它!這個高高在上的人就是你的了!
我的……沒錯!既然天帝能碰你,我為什麼不能?師父,徒兒會讓你知道,徒兒比那天帝更讓你快活!
血液裡的黑氣猖狂地笑著,更加肆虐開來,而此時,黑氣中忽然衝出一縷白光,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不!他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師父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的!
腦袋裡尚存的一絲理智在呵斥他:你剋制了八年,是為了什麼?難道要在此毀於一旦,讓師父恨你嗎?!
不!他不想讓師父恨他,他喜歡師父,他想讓師父也喜歡他。
那白光十分柔和,像師父的手撫過他頭髮,撫去他所有的暴躁,白光漸漸逸散開來,壓制著那肆虐的黑氣,喚醒他殘存的理智。
兩股氣流在劇烈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