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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賀的。與其浪費時間和他們虛假寒暄,不如早點裝醉,一逃了之。說不定,日後還能引魚兒上鉤。”
對上謝初辰狐疑的目光,蕭晚微微一笑,又補充地解釋道:“今日過後,關於我的流言蜚語恐怕又會多上一條。工部侍郎蕭晚酒量極差,酒後易吐真言。女皇派我進工部調查貪汙,工部裡同樣有人想從我口中套出女皇的動向,畢竟在眾人眼裡,如今的我被女皇單獨留下面談過幾次,正當盛寵。而開鑿運河,需要啟動數十萬白銀,如此巨大的款項,她們不可能不動心。所以日後,若是有人想從我嘴裡套話,或許會利用這一條,而我同樣能裝醉引她們上鉤。這是我初步下的一個誘餌,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傻魚兒中計上鉤了。”
與此同時,墨淵居內,換好衣服的季舒墨臉色沉沉地站在視窗處,目光陰霾地凝望著池對面的梅園。
“真不該給蕭晚喝酒!”一想到剛才丟臉的場景,季曉風惱羞成怒地斥道,“原以為蕭晚成為工部侍郎,能為我們爭爭光幫幫忙,但你看看她剛才說得什麼胡話,害我在同僚面前丟盡了臉面!”
剛才,同樣被打了臉的季立穎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頭髮,半響,她環顧了一圈,發現屋中竟沒有蕭晚的衣物,不由神色嚴肅地問道:“四弟,蕭晚不是特別痴愛你,對你言聽計從嗎?為何剛才她死死地抱著謝初辰,不願和你回房?現在,她真的和你同住一屋嗎?”
季舒墨臉色一變,唇瓣輕輕蠕動著:“她現在住在梅園,已經有一個半月未踏入墨淵居了。”
“什麼?!”季曉風驚叫道,“蕭晚不喜歡你了?!”
辛辛苦苦培養一個才貌雙全的兒子,為的就是讓他嫁入豪門,給自己爭取最高的利益。雖然蕭晚曾經是個大草包,但她對他們季家言聽計從,特別容易拿捏,所以她才從眾求婚女中選中了這位蕭家嫡長女,將季舒墨嫁到了蕭家。
可現在,蕭晚翻身成為京城裡炙手可熱的人物,她的兒子竟失寵了?!
“舒墨,才短短兩個月,你竟被謝初辰搶走了蕭晚的心。”季曉風恨鐵不成鋼道,“你若是失寵了,豈不是把孃親和你姐姐推到兩難的地步了嗎?若你仍被蕭晚獨寵著,你姐姐早就升官發財了。你看看你!孃親含辛茹苦養了你那麼多年,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派不上!”
“四弟,你得想些法子把蕭晚的心勾回來。你二姐的店鋪最近資金流轉不靈,還等著她救命錢啊!”
原以為母親和姐姐們會安慰自己鼓勵自己,誰知竟說出這種冷漠的胡話。一瞬間,季舒墨如墜冰窟,唇瓣輕顫得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語。
之後,母親和姐姐還說了些什麼,他渾渾噩噩地一句話都沒有聽清,只是神色疲憊地依靠在窗邊,目光幽幽地望著對面的梅園,思緒早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第63章 誘局(77nt。)
經過剛才那一齣戲,季曉風再無臉面問蕭晚討錢。得知蕭晚爛醉如泥地留宿梅園後,她有些怒其不爭地教導了季舒墨幾句,和季家三姐妹灰溜溜地離開了蕭府。
原以為酒品極差的蕭晚定不會記得今日發生的種種事蹟,誰知第二日早朝前,蕭晚精神抖擻地站在了自己的身前,先是恭敬地向自己問了一聲岳母好,隨後微微一笑,萬分不好意思地開了口:“岳母,謝記衣鋪打算重新裝修,正需要一筆巨大的資金。昨日,岳母曾說晚兒送的兩間店鋪有晚兒的分紅。所以等下朝後,晚兒想拿回那部分紅利,不知道岳母今日方便否?”
眾同僚面前,季曉風想裝傻充愣都不行,只好鐵青著臉點了點頭。
午後,恭送著蕭晚從布坊離開的季曉風和季如芸,心疼得不停地在滴血,完全沒想到這次討錢沒成功,還支給了蕭晚一大筆盈利。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於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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