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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如既往，淡然如水。

微笑已經成了他最明顯的徽記。似乎天地間，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驚駭或者憤怒，哪怕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凡人，也讓人覺得高深莫測，彷彿一潭靜水，穩穩的矗立在那裡，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行跡。

東月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元始天尊，覺得這小子確實是厲害，居然就這樣感悟到了法則之線，實力以一種跳躍性的進步。

“唔，這一下子，恐怕元始這下子應該可以和通天比擬了吧？這兩人確實是誰都不讓誰啊！”

東月對老子隨意的道。

雖然語氣隨意，可是其中卻免不了有著一些羨慕的語氣。

老子還是微笑，隨意的伸出手指，指著遠處的雲彩，道：“實力到底是什麼呢？”

天邊的雲彩，飄逸而自由，彷彿沒人能夠束縛，若是你有力量，可以將之擊碎，可是卻沒有辦法讓它消逝。因為天地間，只要有水，彙集水汽，就能夠形成這天地間最為自由的所在，自由而活潑的雲。

東月似懂非懂，不過隨即就被匯聚於元始天尊身邊的各種魔獸所吸引。

“我本來以為通天更適合與各種異類生物接觸，可是卻沒想到居然是元始。真的是讓人意外啊！”

東月看著老子那嫻靜的模樣，臉色沒來由的一紅，顧左右而言他。

“人，並不只有一面。元始雖然看著最好面子，看不起異類，可是實際上也許他才是最慈愛的老師。不然，闡教十二金仙那樣的廢柴，恐怕早就被元始給趕出師門了。”

老子突然說出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東月滿臉古怪的看了一眼老子，怎麼也想不到老子口中居然出現了這樣一句迥異於他風格的話語。

廢柴？這還算是一個新奇的詞語。也許是某一刻東月說出來，就被老子給記下來了。

雖然這個稱呼實在是有些粗俗，可是實際上對於東月來說卻熟悉的緊。甚至帶著絲絲親切的感覺。不過實際上闡教十二金仙，確實是稱得上是廢柴了。

自上古便存在的上古金仙，居然都是金仙修為，一個準聖都沒出現，實在是丟闡教大法的臉。不過元始天尊還不是對他們寵愛有加，法寶也是大把大把的賜給自己的弟子？

而且當自己弟子被人欺負的時候，甚至不惜自毀麵皮，親自出手對付兩個三宵。雖然通天沒有真的大怒，可是好歹也因此丟了麵皮。

頓悟是一個過程，經過這個過程，能夠讓人的性靈疏放，讓人找回真正的自己。

周圍的魔獸，此時彷彿都變成了乖寶寶一樣，呆呆的坐在那裡，或者說是臥在那裡，低垂著眼瞼，耳朵也是垂了下來。

看著這些魔獸，東月一陣無語，心中第一次興起一個念頭：“唔，也許元始天尊才適合當截教的教主。”

頓悟的過程，有時候極快，有時候極慢，快可以只是剎那，浮游一樣的生命歷程。也可以是千萬年，能夠讓星辰爆炸的時間。

不過很顯然，這一次的頓悟，只不過是一個極短的過程。

金光泯滅，不過瞬間讓人安逸的金光，便消失在整個空間之內，而那些被光芒與符文所引來的魔獸，都如夢方醒一般，帶著陣陣呼嘯，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雖然低價魔獸沒有智慧，可是高階的魔獸可是有著極高的智慧，甚至不亞於人。眼前的幾人，雖然瘦小，可是體內似乎蘊藏著讓人驚歎的力量。這些有著極高智慧的魔獸自然轉頭就跑，而那些弱小的魔獸，雖然躍躍欲試，可是其中能量氣息，卻是能夠隨意的將之嚇退。

雷迪則徹底麻木了，對於眾人堪稱妖孽的修行速度，他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在尚顯幼稚的心中已經開始這幾人真正的身份開始計算，本來對於眾人已經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