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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那滴眼淚,覺著有些困了,沒想那麼多直接磕上眼兒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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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事情都是雙面性的,一般人只看到一面,而另外一面卻被良知給淹沒了。
很多假面,往往最能矇蔽一個人清明的心。
淳于默為了這次和楠爺相聚,確實做了很多準備。
幾年前,她和易楠燁關在一個科研室裡沒日沒夜研究一種病毒,那段時間,她承認,她確實愛上了他。
像他這種男人,成熟穩重冷峻,那不可一世的光環,無論是哪個姑娘見了,心尖兒都會不經然一跳。
她也是個普通女人,怎麼能不心動。
當她忙完美國那邊工作後,回來打聽的第一個訊息就是他已經結婚了,對方是個家世背景一片空白的小姑娘。
以前他也知道他身邊纏著個高楚漪,但是她從來沒將高楚漪放在心上,因為高楚漪她配不上他,那種頭腦簡單的女人,也就只能憑著比平常女人稍微好一點兒的臉蛋兒去勾引上級的人,從而達到自個兒內心深處想要的。
當沒有見到襲珂時,她同樣沒將襲珂當作對手。
在經過幾日跟蹤調查後,她想錯了,因為從易楠燁跟她在一起眼神兒看的出來,那是充斥著濃濃愛意,眼裡的溫柔是她可望不可即的。
那種眼神兒,她曾經在夢裡夢到過,卻從來沒有在真實中見到過。
她來獠牙以工作的事兒找他,走到門口卻聽到裡面隱隱約約男女混合聲兒,雖然她一直為他保留著,但是二十三歲的她,不可能聽不出裡面發出的是什麼聲兒。
她那時生起一股邪惡念頭,敲門打破他們礙眼的纏綿。
卻被他一聲吼住,他脾氣雖然大,但是他絕不會在工作期間疏忽一丁點兒的,不管是誰來,他都會第一時會見。
而現在,究竟是個什麼女人打破這萬年沒有出過意外的規律?
最後見到他時,他們倆已經結束了。
走進他的辦公室,那股濃濃的**還未散去,聞著心裡都難受的緊。
她瞥向他的目光,看待她的時候,卻沒了那股潺潺行雲流水般的溫柔,她有些不自抑的落寞。
最後談完事兒後,她說請他出去吃個飯,他卻一口拒絕了她。
說襲珂在家裡一個人,她會覺得空蕩不安的,要是回去晚了,她鐵準又要一個人跑了,到時不好找。
他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痠麻麻的。
這是個值得愛的好男人,只可惜不屬於她。
最後她讓他送自個兒回家,易楠燁卻叫張寒代勞。
她磨破了嘴皮子他才答應親自送她回家。
停車的時候,她派的人趕來給易楠燁的車做了點手腳。
他們下車時。
淳于默捂著心口,扭曲著面容,蹲下身體,看似疼得走不動路。
“怎麼了?”他冷聲問。
淳于默擺著手,無力笑笑“沒事兒,前年做科研的時候,被一種病毒入了體,落下了病根子,老毛病了,治標不治本,我藥就在賓館裡,你能扶我起來一下嗎?”
易楠燁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她,往上一提,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不想碰除了貓兒以外的女人,這都會讓他感到不適。
淳于默立起來時,立馬癱軟在他懷裡,她的錯位工作做的特別好也特兒逼真,關鍵是在攝影師傅,功底兒好,就有了那兩張照片。
在他懷裡還沒待滿兩秒鐘,就被他生硬推開了“你自己去酒店找工作人員扶你上去。”
說完轉身走向車,一轟油門走了。
易楠燁走後,她啥病都沒有了,勾唇滿意一笑。
不管是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