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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機構都是要掙錢的。&rdo;

輔導班，曾經誇讚她的老師勸她別較真。

&ldo;唉，這件事就是很難說，你能知道那些出版社水多深嗎？什麼形象，什麼內容，什麼風格符合他們審美，符合他們的要求，你都不知道，你就這麼一頭猛扎到這攤水裡，你都不知道這是死的還是活的，要幹這行，這不切實際。這時候堅持啊，努力啊，其實都沒什麼用，你跟我說你覺得有用嗎？回報又是什麼呢？&rdo;

回到家，耳邊是親暱的關切聲，但不是說給她聽。

她的房間裡靜悄悄。

為什麼沒人肯定她呢？

&ldo;能啊！&rdo;林逾陽在肯定她。

姜璃感覺到了她的心臟，重重地跳了下。

&ldo;當然可以！&rdo;林逾陽繞在她腳邊，他仰著頭，語氣非常樂觀，&ldo;姜璃璃，喜歡當然可以當飯吃，你會畫很多漂亮的畫，你因為畫畫賺很多錢，你可以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rdo;

姜璃垂下眸。

林逾陽說：&ldo;姜璃璃，你都不知道你畫的有多好！&rdo;

姜璃不知道，林逾陽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時候，姜璃就在畫畫，她一個人坐在操場的邊角上，抬頭又低頭，畫了一幅又一幅。

林逾陽想讓她也給自己畫一幅，可沒等到他走過去，姜璃就扛著畫夾離開了。

&ldo;你應該堅持！應該努力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rdo;

他的語調上揚，身後是一道淺淺的光，照在他的背上。

腳邊的小灰狗上蹦又下跳，興奮得一如夢境裡的林逾陽。

他們的輪廓在此重疊，姜璃恍惚間看到了林逾陽透過金黃色的光，浮出一個淡淡的幻影，幻影融合了陽光的顏色，溫暖又不真實。

姜璃眨了下眼，幻影又不見。

面前是小灰狗，他搖晃著尾巴，跟她暢想美好未來。

&ldo;事已至此，說那麼多有什麼用。&rdo;姜璃不想聽他的安慰。

自打進了廣告公司，她很少再畫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甲方需要什麼她就做什麼，甲方讓她加什麼她就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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