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諛啻�2艘,運泥駁船3艘,小型輪船1艘。按當時價格估計,上述資產共值規銀77。3萬兩。
局塢分家後,原有泥船塢改建為木質幹船塢,並拓長加寬,加深塢底木樁,添置水泵等裝置。改建後的幹船塢,塢身長375英尺,面寬75英尺,底寬60英尺,能適應4000~5000噸船舶進塢修理的需要。民國5年(1916年),江南造船所繼續將塢身拓長,使其總長為556英尺,深20英尺,能容納萬噸以上的船舶進塢修理,是當時國內最大的船塢之一。
從這些資料中就可以看出,中國當時的科技生產力其實並沒有落後世界太多,至少沒有歷史書上描述的那麼多。
在鍾泱看來,真正困擾著中國自立富強的是技術工人的數量和整體商業氛圍。但很可惜,沒有一個政治家關心這兩樣東西。他們只在意人口、錢糧可以為他們提供多少戰略資本。沒有一個人在真正的為中國的工業程序尋求道路,喊口號吹牛皮的倒是很多。一到需要實際行動的時候,就開始提困難了。
甲午戰爭之前,列強曾經一度認為清政府比日本強大,事實上從資料來分析也的確是那樣。但是分散和內鬥的力量,無能的建奴領導下的中國輸給了堵上國運和擰成一股繩的日本人。
不去理會這些紛紛擾擾的歷史糾葛,鍾泱現在要面對著現實的問題:陳澤他暈船了。從沒出國遠門的他,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北方旱鴨子,上了船之後臉色就一直不怎麼好。現在,更是蠟黃色的病態,一直站在甲板上對著大海吐個不停。劉進洋則拿著毛巾和清水在一旁照顧著陳澤。
鍾泱還要在房間裡照看行李,因為他們的船艙是每四個客人共用一個的臥室。還有一個房客和他們三個住在一起,是一個長得很銳氣的年輕人。劍眉俊目,有點枯黃的頭髮朝著中間聚攏,稍微有些向前突起。使人一見就覺得這人很有壓迫感和侵略性。但是有出奇的沒有讓人覺得他很討厭,反而是認為那是真性情。
“你好,我叫伊忠明,剛從國外留學回來,請多多指教。”
曬得有些黝黑的臉上洋溢著真摯的笑容,先說話的就是和鍾泱他們一個房間的伊忠明,一個剛剛從德國回來的留學生。也因為他剛回來,所以還不是很熟悉現在國內的情況。伊忠明本身也是個很開朗的人,算是個自來熟,熱情地和鍾泱打起了招呼。
對於別人的好意,鍾泱雖然在心中依舊保持著警惕,但是面容上還是擺出了一副笑臉,說道:“你好,我叫鍾泱,我也是剛回國不久的留學生。”
對於鍾泱的回答,伊忠明感到了很興奮。畢竟同樣身為留學生,肯定有著許多共同的話題。能夠在不熟悉的環境下遇到一個處境相類似的人,總會讓人覺得愉快。伊忠明爽朗一笑:“哈哈,沒想到你也是留學生。你在哪讀的大學?”
“我在美國就讀,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學,所以既不獻醜了。”
鍾泱可不敢說出實際名字,搞不好就要穿幫。而且這年代留學並非常有的事情,雖然別人不一定會認真去查,但小心一點總是比較好的。
對於鍾泱的略帶隱瞞的回答,伊忠明也不以為惱,而是繼續笑著對鍾泱說道:“我是在德國弗萊堡大學化學與藥學系畢業的學生,你讀的什麼專業?”
鍾泱笑了笑:“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外語翻譯。”
看著鍾泱一副衣著光鮮的樣子,伊忠明還以為他是個富家公子哥。這年代出國混文憑的富家子弟也挺多的,但伊忠明並不是。他原本是靠著優秀的成績得以在一個洋行裡某個管事人的支援下去到了國外學習,但剛回來到天津,工作都沒開始幾天,就悲劇的和那個賞識他的人一起失業了。無奈之下,伊忠明只好想著去廣州看看有什麼好的工作。
在船上看見了鍾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