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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劫啊,俺兩個在刨山土呢。」說話的是弟弟狗蛋,狗剩沒有說話依舊在哪繼續的刨著。
「刨山土!大半夜刨那玩意幹啥?」我有些不解,這哥倆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
「奶奶叫我們刨的,你要不要一起,很好玩的。」狗剩說道。奇怪的是他今天的嗓音和哥哥差不多,要不是他扭過頭向我招了招手,我還以為是弟弟在說話呢。
我嚥了口吐沫,沒有說話,慢慢的向兩人走去,想拽兩人回家。說實話,大半夜的刨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就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大黑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出來,站在我的面前衝著我直汪汪。
沒等我說話,狗剩突然喊道,「畜生你在叫喚小心我吃了你。」
狗剩話落。大黑嚇得呼哧呼哧低沉兩聲直接尿了。看看我後,又接著叫了起來,不過這次的叫聲沒有之前那麼大了。
俗話說打狗還看主人,這個狗剩居然罵我的狗。我本來還想叫這兩個小子回家,明天我幫著他們搞土呢,現在好心情都沒有了。
瞥了眼這兩個混蛋後,我直接又掉頭走了回去。走到大黑跟前摸了摸它的頭,叫它不要在意這兩個臭小子的話。
大黑倒也聽話,不過卻是用嘴巴咬著我的袖子用力的拽著我往出走。
我扭頭看了眼還在繼續刨土的兄弟兩,出於關係還算不錯,提醒道:「狗剩狗蛋你們還不回去嗎?我可要回去了。」
兩人沒有說話,繼續刨著土。
我也沒多想,便直接帶著大黑狗回家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舅舅一家上地忙著收割去了。姥姥給我留了字條說鍋裡有飯。我剛要開啟鐵鍋開吃的時候。
秀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出來,趴在門口撅著嘴巴對我說:「大懶蟲終於起來啦!」
我撓了撓頭,剛要說什麼的時候,虎子突然呼哧帶喘的跑了進來,進來二話不說拿起水瓢舀了半瓢水開喝了起來。
喝個痛快後,呼哧哧的對我喊道:「劫子哥,不好了出事了?」
我看著他,很平淡的說道:「孔子曰,晃幾把毛,有事說。」
倒是一旁的表妹眨著大眼看著還在喘氣的虎子,問道。「虎子快說,出啥事了?」
「狗剩狗蛋…」虎子喘著氣,「他們死了!」
第三章 拔火罐
「啥?」我當時聽到後,整個腦袋嗡的一下,全身就像是被悶雷炸了一般跌倒在地,拽著虎子的手就不撒開了:「你快說,咋回事?」
虎子看著我,拿起水瓢還要喝水,我一把搶了過來,「喝你個大頭鬼啊!你快要說咋回事?」
「你看你急這樣!」虎子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好了好了,我不喝就是了。我也是剛剛聽到大人們說的,好像是昨天晚上兩人出去看月亮,然後死在路上了……」
沒等虎子說完,我直接就跑了出去,急的虎子在後面直喊,「劫子哥你幹什麼去啊,奶奶叫我們別亂跑。」
我沒有理他。
看我已經跑的沒影了,虎子和秀兒對望了一眼後也跟了上來。
狗蛋和狗剩的家是在村東頭,離我舅舅家足有一里多地,跑的地時候,我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這一路上我感覺很後悔,要是昨晚我帶兩人回來,他們就不會出事了。不知不覺我哭了出來。
狗剩狗蛋兩兄弟家住的是一個土坯房。
以前的農村不像現在這些新農村有什麼豪華的別墅,那時候普遍的都是那種低矮的茅草房,就是那種房蓋子上面鋪著草,牆壁四周是用稻草混合著和大黃泥造的那種。
趕到狗剩家的門口。我就看到了他家的柵欄上已經豎起了四個竹竿子,竹竿子上面掛著四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