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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輕輕碰上我的,然後移開說:“要是受不了一定要和老子說。”
我鼻腔裡鑽出很微弱地氣流,嗯了一聲。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原本發寒的身體漸漸轉熱,不對,應該是燙,江辭雲抖開了被子,低頭說:“還是去醫院吧,肯定受涼得不輕。看看你,和只麻雀一樣,身體素質太差了。”
他瞪著我兇,可明明上回身體素質好的他是先發燒的,這會我實在沒什麼力氣和他爭辯,腦袋很艱難地移到他結實的小腹上,使壞般摸上了他最驕傲的地方。
“操,想死啊。”他抓住我的手往邊上丟。
我眼睜睜看著毛毛蟲變成了大尾巴,想笑,可笑了又頭疼。
“穎穎,你怎麼這麼壞?啊?”江辭雲的聲音中雜上了明顯的笑意,因為被他丟開的那隻手又放回了原位。
“你……你才壞,用筷子……用筷子往人眼上飛,不知道他瞎了沒。”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把話說完整,可說完之後我被自己的話戳中笑點。商臨受傷的是總被劉海遮住的那隻眼睛,要是不知道的人也會以為他那隻眼失明瞭吧?可不得不說,商臨的眼睛比江辭雲的長得還好看,可惜眼神太嚇人了。
江辭雲再度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從他身上拿開,這次乾脆輕輕握在了手機,輕易捉住。
他低著頭,而我,看著倒過來的五官。
“有時候我很希望他翹辮子了。”江辭雲淡淡地說。
我的心卻是一抖。
因為聽上去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直勾勾地看著他。
然後他笑了。
江辭雲的笑總是那麼勾人,哪怕他勾一勾唇角也總讓我覺得驚心動魄。
“沒有他,江辭雲一定是很棒的男性。”他一字一頓地說。
時不時的自誇是他的特色。我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太陽穴的神經像被鋸子給猛烈的鋸了下,疼得想閃淚光。
他可能也是看出我難受了,眉頭輕輕一皺:“頭疼就少說話,好好躺著,大半夜老子不睡覺伺候你,你他媽別犯賤。”
真難聽。
可我聽習慣了。
江辭雲的粗話從來只對熟悉的人說,在商場上他還是個霸氣十足且懂得逢場作戲的商人。
我笑著看他,一時忘記了所有不好的事情。
他很快溫柔了下來,手指輕輕撥我的頭髮,挺癢的。
暴躁難聽的糙話過後,他長長嘆息,又補了句:“穎穎,照顧你的時候其實我很高興。”
這傻逼勁,怪讓人感動的。
這次我真想掉眼淚了,不是因為頭疼,只是眼淚還沒滾出來,就被他的手指就掃平了。
他說:“穎穎,這一路走來其實我們的日子過的一點都不簡單。登記的時候我說,我向往簡單的愛情。”他吸氣:“騎腳踏車,散步,還有放煙花那種小孩子的玩意兒,老子都沒為你做過。等你這次病好了,我們把沒來得及做的事情都做完。”
我忽然忘記了疼痛,猛一下竄起來,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大概江辭雲心驚澄明,也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的下場不會太好,所以他怕會出什麼意外才突然要帶我去做那種幼稚得要死的事嗎?
他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疼了?裝病?”
我說:“江辭雲,我疼死了!”
☆、158 縱我們一生猖狂
江辭雲無可奈何地朝我輕眯了下眼睛:“什麼?”
我捧住他的臉,輕輕吻他嘴唇,忍著頭疼說:“沒,我就說頭疼死了。”
我疼的是他。
江辭雲卻信以為真我的話,臉色突然嚴肅起來:“打電話叫醫生,你別廢話,有病不治,能拖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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