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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阿離。
陸澈還是陸毓的哥哥陸澈。
陸毓其實沒怎麼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來,可是看著陸澈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她就是沒來由的覺得難過,覺得那股難過在胸腔蔓延,都快要把自己憋瘋了。她撲到陸澈身邊,捂住陸澈的傷口,淚流滿面,陸澈滿是血的手拂過陸毓的臉:“叫一聲,哥哥,可好?”
胥風解開端王和蘇陌身上的挾制。
端王道:“這次,你做的不錯。”
胥風跪下:“都是端王教導的好。”
陸澈猶剩一口氣,望著端王笑,笑的淒涼哀婉。
端王擦掉劍上的血,冷然轉身,對著蘇陌道:“蘇大人,本王與林大夫與這件事的關係,稍後本王自會向你解釋,茲事體大,還望蘇大人聽過本王的解釋後再下定論。”
蘇陌沒說話,點了點頭。
端王俯視陸澈,高高在上。
陸澈仍舊笑著,半晌才對端王道:“阿琰,你做的好。”
端王沒說話。
陸澈又道:“我陸澈半生顛沛,流離失所,淪落風塵,受盡欺辱,卻惟獨沒有求過什麼人。”指著身邊的陸毓道:“阿毓,是我此生唯一放不下,你若念著……我們十幾年的情分,便饒她一命,若不念,便叫她隨我一道去了,切莫難為她。”
陸毓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
她深恨自己為何對於陸澈半點記憶也無。
明明她難過的快要死掉了。
可是她不知道她為什麼難過。
陸澈掏出一塊玉佩,玉佩上寫著個陸澈二字,和陸毓的玉佩一樣,剛好是一對。
陸澈說:“我那遍佈暗器的,有些費神的小方格子中,有一封信,是我寫給你的,那信中有你的身世,若你能活著,便去看一看,若你也和我一樣,就這樣去了,便只需記住我是你的哥哥就是了。”笑了笑:“你才不是什麼狗屁前朝公主,我那樣誑你,只是不想你嫁給林紓,不想你再和他們有半點聯絡罷了。”
陸澈又看了端王一眼,仍舊是笑了一笑。
那年,逃之夭夭,灼灼其華,罪臣懷王大逆不道,其罪當誅。然,周帝開恩,得以寬恕,被罰前往兗州驪山別宮幽禁。
裴侯爺家的庶出二公子向來與懷王長子阿澈要好。
偷了家中的馬兒跑出來送行。
阿澈說:“阿琰,索性你在裴府說不上什麼話,還要處處看人臉色,倒不如和我一同去了那驪山倒是逍遙。”
那裴琰笑道:“跟著罪王之子去逍遙,還是呆在侯府做掛名公子,真是個難煞我也的選擇。”
阿澈哈哈大笑:“阿琰,那麼便就此別過,你可不能忘了我,也不要總是和那玄商玩耍,那玄商心裡可沒你,他心裡有誰,你最清楚。”
裴琰也笑:“向來庶不如嫡,次不如長,我這個庶出的二公子自然比不得那風光的長公子。”
裴侯爺家的二公子自幼喪母,又因長得過於妖冶為長房不容。惟獨懷王世子阿澈念其是知己,待她親如兄弟。二人同寢同眠,常有斷袖傳言流出。然,那年梅雨時節,世子帶二公子入宮,海棠樹下一瞥,太子玄商如斯公子如斯風華,裴琰入贅深坑,自那後,玄商的影子便如烙鐵被烙進了他心裡。
懷王一家被幽禁,幾年後,阿澈與裴琰再見。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年,卻少了眉眼間的純真。國家動亂,各地頻傳反聲,阿澈和其胞妹陸毓因樣貌酷似太子、公主,被安排進宮,萬一有變,便由他們做那太子與公主的替身去死。
陸澈再見裴琰,只說了一句話:“造化弄人。”
想出這個計謀的,正是那以忠肝義膽聞名的右丞相林肅。
他有一個女兒叫阿瑤。
早年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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