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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竟被獨孤羽的掌勁焚為灰燼,此刻只剩下一圈焦黑的外框。
一時之間司徒延生被眼前這景象所震攝住,他心有餘悸地呢喃道:“馭火神功!馭火神功!無堅不摧的至陽神功!”
直到地牢外面傳來人聲叱喝和慘叫聲,司徒延生方始猛地驚醒,大吼道:“快追!”
司徒延生掠出地牢通道,正好來得及看到獨孤羽和山仔突圍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迷濛的月光,映照出江湖衙門翠瓦朱簷、樓臺櫛比的遼闊庭園,然而,也同樣映照出庭園中頹傾的欄杆,摧折的花木,還有滿地斷肢殘骸及刺目的血漬。
司徒延生看著滿目瘡痍的庭院,不自覺地顫聲呢喃道:“逃了!逃了!竟然就這樣叫他們逃走了……”
兩名黑衣大漢扶著一名六旬以上,面容清瘦,天庭飽滿,雙目如鳳,挺鼻方唇的斯文老人緩步走來。
這名老人不但面色慘澹,他頷下那撮已見花白的長髯,也染著斑斑血漬。
司徒延生快步上前,恭敬道:“師爺……你老也受傷了!”
江湖衙門的師爺慕容不孤黯淡道:“唉!這回咱們的跟斗可栽大了!沒想到早已重創累累的獨孤羽竟有如此大的能耐闖出去。我雖然賞他一記截脈指,卻也吃他一掌,好在他舊疾復發,掌勁不足,否則……我這條老命可得就此結束。”
司徒延生低嘆道:“是屬下無能,沒能阻止他進出地牢。”
慕容不孤搖了搖頭,喟道:“不!是我們低估他們二人的功力,尤其是那個叫山仔的小孩,如果先將他廢了,就不至於落得如此結果。”
司徒延生報聲道:“沒錯,下回再叫我有機會,我要先對付那小兔崽子!”
慕容不孤感慨道:“誰會想到呢?所有的事,居然是壞在一個小鬼手中。”
司徒延生忽然道:“對了,師爺,那小兔崽子,居然是血眼!”
“什麼!”慕容不孤微驚道:“你確定?”
司徒延生篤定地點頭道:“百分之百確定!’”
慕容不孤皺眉道:“我得趕快通知縣爺這件事,如果那小孩是血眼,我們就得好好計劃,如何在他尚未成氣候之前除掉他!”
他將處理善後的事情交給司徒延生髮落,自己在黑衣捕役的扶持下,匆匆地朝前屋走去。
司徒延生心中微微慶幸慕容不孤的受傷,如此,他失職的罪可就減輕不少。
如今,再搞個血眼的事件讓這位師爺忙碌一番,他就能安心繼續當他的總捕頭了。
想著想著,司徒延生不禁暗自得意,畢竟,在這種只講現實和利害關係的組合中,他可得為自己多打算才是正經事!
司徒延生仰頭看著天色,東方已經有些微白,再環顧—番四周,這名梟雄冷冷一哂,交待手下好好收拾,他退自走向華屋之中的一棟,那裡是他的寢居所在,折騰一夜之後,他也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至少,在師爺慕容不孤想出如何對付獨孤羽和山仔之前,他還能偷空休息……
長春谷。
依舊長春。
盛開的花朵,依舊綻放。
忙碌的彩蝶,依舊翩翩飛舞。
吱喳爭鳴的蟲鳥,依舊熱烈地叫喧。
只是,陣陣嗚咽如泣的淒涼簫音,破壞了谷中原有的寧靜與祥和。
那幽怨哀絕的旋律,宛如斷腸人的傷心血淚,使得這座原本充滿歡樂和生命力的深谷,憑添一抹黯淡和悽然。
蕭聲正是起自屋後,那一片荒冢所在之處。
那裡,埋葬著獨孤一族全部的屍骨。
是的,全部的獨孤氏都已長眠於此。
其中,自然包括了曾經縱橫江湖,令人談之色變的一代武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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