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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第一時間找到版主把帖子給刪了,但還是不能阻止基佬們可怕的傳播能力。之後的好幾天,他的手機幾乎都沒法正常使用。
帖子裡將他描述得“葷素不挑”“百無禁忌”“大膽敢玩”吸引了大量寂寞獵豔的基佬。陸遠被整得苦不堪言。
陸遠想了很久也沒想通是得罪了誰。
帖子的事弄得陸遠做什麼都沒心情,推掉了夜間的情感廣播節目,到學校和導師見完面,大概討論了一下畢業論文的方向,飯都沒吃就回家了。
家門還沒進,電話又來了,手機在口袋裡震個不停。陸遠覺得那一刻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那種有氣沒處發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他倏然從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看都沒看清楚就直接接通。也不等電話那端的人說話,就對著聽筒大聲吼著:“不約不約!不!約!炮!不要再打電話來了!”
“噗嗤——”電話那端傳來有些熟悉的笑聲。
陸遠再一看名字,竟然是文措。
“挺忙的啊?”文措的聲音裡充滿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陸遠卻是笑不出來,他一下子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怒不可遏地質問:“是不是你?”
文措對她的所作所為毫不掩飾,大方承認:“我看你閒得慌,還有空管別人,就幫幫你。”
9月27日是文措和萬里的戀愛週年紀念日。她提前一天出了門,就是為了去看一看他們曾一起走過的情人橋,寫過字許過願的情人鎖。
那一天沒有任何人打擾她,甚至連她媽媽都尊重地給予了她一點點私人空間。而陸遠這個不長眼的,竟然大半夜打電話來。把她僅剩的那麼點私人空間都打破了。
一直以來,文措都非常抗拒別人覺得她有病,非常抗拒接觸那些騙錢的心理醫生和江湖神棍。
她沒有病,她很正常。道理她比誰都懂。有些事就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如果可以,誰不想好好活著?
可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自以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以為看了幾本破書就能成為救世主。
見文措這麼輕描淡寫地承認了一切。想起這幾天人間地獄的遭遇。想到自己被無數汙言穢語強/奸過的耳朵。
從來不說髒話的陸博士忍不住對著手機咬牙切齒地說:“文措,我/操/你媽!”
文措倒是淡定自若,只輕飄飄回答:“有本事你去啊!”
陸遠心道真是晦氣極了,怎麼會碰到這樣的人。她要不是女人,他早和她幹架去了。
偏偏她就是女人!
打不得罵不得,吃虧只能自己扛著,陸遠氣餒地對電話說:“文小姐,您聽著,不管您是神經病還是有毛病,都與我無關。想幹預您的事是我的錯誤。我也為我的不知好歹付出了代價。以後咱就是陌生人,我不打擾您,您也別再害我了,成嗎?”
……
陸遠後來不得已換掉了已經在江北用了近十年的手機號。用上新手機號的那一天,陸遠只希望今生再不會和這個叫文措的姑娘產生什麼交集。有些人他惹不起,躲還不行麼?
***
江北的秋天總是很多雨。早上出門還豔陽高照,晚上就默默下起了雨。
這幾年文措總是忘記帶傘。這是和萬里談戀愛談出來的病。她從來不用帶傘,因為不管天涯海角不管白天黑夜,萬里總能第一時間來接她。
躲在路邊的屋簷下,看著眼前細密如織的雨幕,紛至沓來的回憶模糊了文措的雙眼。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全世界的人都醒來了。只有文措,還在執著於那些溫暖的過去。
輕嘆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錢包,準備坐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