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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姐,你看我現在有心情聽你說這些嗎?”
來得太急,慌張的陸遠左右腳穿了不一樣的鞋,而且還順腳,都穿成了左腳。他實在沒有心思聽文措說她那些情情愛愛文藝電影一樣的劇情。也沒空欣賞她的長髮飛揚,裙裾如風。
“別鬧了,一會兒你把大橋上站崗的都引來了。我可不想再去一次警局。”
文措笑:“你都這樣了,我得對得起你來一趟,我還是跳吧。”
一句話徹底把陸遠的髒話逼出來了,自從認識了文措,他說髒話的機會就特別多了:“你他/媽神經病啊!”
說著,也不管文措願不願意,陸遠一個箭步上前,使蠻力把她腳腕子一抓,誰知她腳一抬,陸遠撲了個空。
這下徹底把陸遠給惹火了,也不管形象更不顧動作溫不溫柔。陸遠猛得往上一抓,原本是想抓她的手臂,不想她一躲,致使陸遠將她的白裙子“撕拉”一聲給扯破了。脆弱的布料此刻搭在文措身上彷彿在顫抖,哆哆嗦嗦露出內裡的白色內褲。
趁文措搶救裙子的瞬間,陸遠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了下來。
兩人一同摔倒,在地上滾了兩圈。最後好死不死,陸遠撐著手臂,正好騎在了文措身上。
那裙子越開越大,文措半邊內褲都露了出來。陸遠被那情景嚇得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他本能地拿手蓋了上去,試圖掩蓋那些不該露出來的部分。
手剛放上去就意識到這舉動有多唐突多猥瑣。正準備抽回。就聽到頭頂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江北口音。
“你們幹嘛呢?要不要臉啊?你們是找刺激呢還是窮瘋了?要幹這個事不能去開個房啊!”
陸遠垂喪著頭,暗暗啐了一口,在心裡罵道:這他/媽哪個江郎才盡的編劇寫的劇本。可以去領盒飯滾蛋了。
陸遠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試圖和執勤的老大哥解釋:“大哥!這事兒不是您想得那樣,這就是個誤會,我真的不想那啥她,我看到她我就害怕,都那啥不起來好嗎!”
“啪——”陸遠話音都還沒落。狠狠一巴掌就落在了他臉上。陸遠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女人。不過幾十厘米的距離,她大義凜然地站在那,一隻手抓著已經被撕破的裙子,抽了一隻手搧他巴掌。真是一點都不耽誤。
“你侮辱我,說我沒有魅力。”
陸遠真是倒黴到家了,竇娥都沒他冤:“我怎麼侮辱你了?”
文措扭過頭去,小聲說:“你說你看到我那啥不起來。”
“靠!”陸遠跪了:“我一看到你就那啥起來了,這樣可以了嗎?”
“啪——”原路線,又是一巴掌。
“流氓!”
“……”陸遠欲哭無淚,徹底放棄了:“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就認識你了?你隨便跳吧,我不管你了。”
說完,陸遠趿拉著順腳的鞋邁著奇怪的碎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喂!”文措在他身後喊了一聲,細膩的女聲透過江風清晰地傳入陸遠的耳朵,只聽她說:“陸遠,你是不是想救了我,然後揚名立萬?”
陸遠頭也不回,他一隻手高舉著,伸出食指,擺上了拒絕的手勢,很酷地左右搖晃了幾下,隨即咬牙切齒地說:“今時今日,我要是還有這齷齪想法,我下輩子就去當畜生!”
文措想,她應該就是從前同學們說的“公主病”,這是一種漂亮出來的病。
因為漂亮,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被人捧在手心。即使犯了錯也會被原諒,就算把人氣得要死,撒撒嬌也能力挽狂瀾。
可如今,當她碰上這麼一個對她徹底免疫的男人,軟硬不吃,她竟覺得有幾分不服氣。
那一刻,她覺得耳畔有一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