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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書拼了命搖頭,眼睛通紅。
他真的不是蔣正德的小三。
蔣晏沒耐心聽他狡辯,兩隻捏住沈慈書的下巴,「這輩子你就待在這裡贖罪吧,我母親當初遭受的痛苦,你也好好嘗一嘗。」
沈慈書眼神透出一股絕望的神色,他嘶啞著嗓子揪住蔣晏的衣角想要說些什麼,被無情地甩開,蔣晏話裡毫不掩飾地威脅:「如果你再敢想不開,下次住的就不是這裡了,孟臨川那裡跟我要了你很多次,你想去的話就儘管想不開輕生。」
沈慈書隨著蔣晏起身的力道摔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對方離去,他心如死灰地抱緊自己的身體,眼淚無聲地滑落眼角。
接下來的幾天裡,每天只有方醫生來地下室給沈慈書換藥。
至於蔣晏,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也許是為了警告沈慈書,洗手間唯一的一扇門被人拆除掉,從門外能很清楚地看見沈慈書在做什麼。
蔣晏這是打算把沈慈書再輕生的念頭給斷乾淨。
「沈先生,該吃飯了。」
高壯保鏢把餐盤放在沈慈書面前,一如既往的清湯寡水,連身材瘦小的女孩子吃都不夠填飽肚子,更何況是一個大男人。
自從沈慈書逃跑回來之後他的伙食就變得更差了,恨不得連一點葷腥都見不到。
沈慈書貼在牆角失神地望著面前的晚餐,好半天才伸出手,連端起餐盤都很吃力,小口小口吃了起來。
也許是蔣晏那句警告的話,沈慈書不敢再想不開。
如果真的死了還好,如果沒死的話,蔣晏一定會讓他痛不欲生。
比起去孟臨川身邊,在蔣晏身邊也許更好過一點。
只是沈慈書沒什麼胃口,自從被抓回來之後他就進食得越來越少,連這麼一小點分量都吃不完,放下手裡的餐盤推回保鏢面前,重新回到角落,盯著手腕上的紗布出神。
高壯保鏢只當做沒看見,收起餐盤就走了。
沈慈書吃不吃飯不是他們該管的事情。
晚上方醫生像往常一樣來給沈慈書換藥,他輕輕解開對方手腕上的紗布,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可是卻有些化膿。
看著他發炎的傷口,方醫生忍不住嘀咕道:「奇怪,按理說應該差不多痊癒了才對。」
沈慈書低著頭默不作聲,安靜地任由方醫生處理傷口。
不過方醫生沒想那麼多,以為是沈慈書的體質問題,畢竟他每天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營養又跟不上,傷口痊癒得慢些也是正常的。
剛從蔣家出來就接到了蔣晏打來的電話,詢問沈慈書手腕上的傷。
方醫生只能實話實說,蔣晏聽了沉默了一會兒,「他的傷口影不影響做那種事?」
方醫生哽了一下,委婉地勸道:「蔣總,我建議這段時間還是暫停一下比較好,不然碰到傷口的話,很可能會惡化。」
蔣晏沒再說什麼,「既然藥不好就換,蔣家還不缺這點好藥。」
方醫生恭恭敬敬地應了句是。
方醫生隔天就給沈慈書換了藥,是國外頂好的傷口藥,方醫生決定用之前還特意給蔣晏打了個電話,詢問對方的意見。
蔣晏聽了也只是淡淡一個「嗯」字就沒了下文。
方醫生有些捉摸不透蔣晏的心思,有時候像是恨不得沈慈書死了似的,可是這次又讓他用昂貴的藥,就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不過方醫生沒想那麼多,只當蔣晏不想沈慈書身上留下難看的傷口,畢竟沈慈書是他的仇人之外,還是一個發洩工具,就像沒人願意自己花重金買來的漂亮娃娃有瑕疵而已。
當天方醫生就把新的藥用在了沈慈書身上,跟蔣晏保證不出一個星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