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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總來了,他說你上次伺候得好,今晚繼續點你。」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沈慈書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回想起那晚被粗暴佔有的痛苦,搖頭的頻率很可怕,摻雜這水霧的眼睛透著股墜入谷底的絕望和恐懼。
卓寬是沒資格替沈慈書做決定的,只扔下一句話:「你好好準備吧,晚上會有人接你去房間。」
沈慈書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爬過來,緊緊抓住卓寬的衣角,回過神時眼淚已經下來了,沒有聲音卻讓人覺得更加可憐。
求求你別再把我送過去,那是個很可怕的人
甚至比蔣晏可怕幾百幾千倍,沈慈書還能想起對方粗暴地分開他的雙腿,無情地把他身體撕裂的痛楚。
卓寬想把沈慈書的手拽下來,沈慈書卻抓得更緊,好像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眼淚流得更厲害了,幾乎浸濕了領子。
卓寬嘆氣說:「雖然朱總是粗暴了點,但是給的小費也是最大方的,你好好跟著他,不會吃虧。」
沈慈書只剩下搖頭,臉上的眼淚流得很急很洶湧。
卓寬沒辦法幫沈慈書這個忙,先不說能不能把他救出去,沈慈書渾身是病,逃出夜總會該怎麼生活?
更何況逃不出去的話,連他自己也會被牽連。
卓寬犯不著為了這點錢得罪夜總會和孟臨川,給自己找不痛快。
用了點力氣把沈慈書的手拽下來,沒去看沈慈書比身後的牆壁還白的臉,卓寬狠心地離開了。
他要忙著訓練新人,沒時間再像上次一樣盯著對方,出門的時候吩咐保鏢把人送到上次那個房間。
這次有些不一樣,不知道是因為客人嫌棄沈慈書視力退化的眼睛,還是為了防止他像上次一樣逃跑,沈慈書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雖然依舊掙扎,但還是難改被送到房間的下場。
其實沈慈書的眼睛蒙不蒙沒有太大區別,在夜總會的這段時間裡他的視力以極快的速度退化。
尤其是第一次接客之後,沈慈書心裡好像被壓垮了,現在看東西只剩下一個影子的輪廓。
保鏢把沈慈書扔到地上之後就離開了,隨著「咔噠」關門的聲響,沈慈書被徹底吞噬在黑暗中。
房間裡一片死寂,窒息般的死寂讓沈慈書呼吸不上來,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足無措,無助地在地上摸爬起來,試圖找到房間門口逃出去。
混亂間他忽然摸到一隻皮鞋,乾淨得一層不染。
沈慈書身體僵住了,意識到房間裡有第二個人,他猛地往後退去,往反方向爬去,因為摸不著方向肩膀重重撞在尖銳的邊角上,像是茶几一類的東西,臉色瞬間白了。
昏暗的光線裡,沈慈書看見男人站起來,緩緩朝著他走來。
沈慈書身體顫抖的幅度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他想逃走卻被對方抓住腳踝拖回身下,不重的力道,卻讓他連掙脫的餘地都沒有。
這次發生的事情跟上次一樣,沈慈書被壓倒在地板上,依舊沒有任何前戲,熟悉的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間傳遍全身,疼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滑落。
沈慈書細瘦的手指深深陷進身下的地毯裡,蒼白得幾近透明的手背浮現出青青細細的青筋,身上的大部分溫度在地板冰冷的浸染下被一點點被帶走。
身後的男人依舊一言不發,跟沈慈書第一次見到的朱總不一樣,對方以前總是透著股迫切,好像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可是這兩次卻有種把獵物穩穩抓在手心裡的自信。
劇烈的疼痛讓沈慈書已經無法再思考,他的瞳孔慢慢地散了,隨著那點微弱的模糊視線消失,他合上眼睛,再次疼暈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對方每次來夜總會都會點沈慈書,沈慈書每次都會被蒙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