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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淋浴間的門從裡開啟,男人一身浴袍不整,橫抱著她又放進了那被褥裡,他解了浴袍進去,筆直地吻住她濕漉微張的唇。
唇舌糾纏,被他激烈地翻攪出潺潺水澤聲,不復溫柔。
他吻不夠似,小姑娘顫顫巍巍,伸出胳膊將他的頸脖攬住,舔他舌尖,像是貓兒發出滿足的喟嘆。
因為沒有準備安全措施,他到底沒做出那一步,就使著她的手,折騰的她手指簡直酸累無比,她要收回手去,他瞳色微紅,咬著她紅腫的唇輕哄:「阿霽……」狐狸死死纏著她,彷彿不榨乾淨她的精力,便不會罷休。
白霽溪也不掙扎,索性撲倒了他埋進他的懷,蹭了蹭,他身上剩餘的一絲陰鬱跟著就散了,把她整個一團放懷中藏起。
阿霽……變得格外黏他。
午飯過後,下午一點鐘。
客廳,西洋的座鐘發出「鐺」的一聲響。
就這麼一聲,擾的邵汀渝甦醒了過來,神情惺忪著,隨著睜眼,有人狠狠提起他的領子讓他跪的端正。
耳邊,熟悉的聲音嚎啕叫著他:「老大!老大!!」
聞聲,邵汀渝皺眉望過去,卻見他本來送進局子裡的兄弟,不知為何,也出現在了這。
在周圍,還佇立著幾位西裝革履的人,包括提著他衣領讓他跪好的那人,同樣是身穿西裝的,而這些穿西裝的,全是練家子。
邵汀渝被捆著手,只能動起脖子,狠狠甩開了衣領上的那隻手。
再打量四周,他猜不出來這是在什麼地方。
空氣寒涔涔的,雨汽未退。
又有人從二樓緩步下來,到了沙發前,坐下,修長的手套在手套中。
看見是他,邵汀渝瞭然了:「陸淮深——」
不等他罵出聲,那些西裝的人立即行動,卻是按倒了他的兄弟。
「老大!!」兄弟害怕的直哆嗦,下一秒,猛地被保鏢拿抹布堵住了嘴,另個保鏢就用上了刀子,對著這年輕人,毫不遲疑,一刀下去,剜下一塊新鮮的肉來。
邵汀渝眼睜睜看著兄弟受磨難,額上青筋暴起,剛想要掙脫,便有保鏢往他的嘴也塞了抹布進來,他抵抗,便被那保鏢重重踹了幾腳。
跌在地板上,他雙目血紅。
窗外,雨落的細碎。
保鏢將剜下的那肉放進盤中,端上茶几,又剁成肉糜,就瞧著先生拿了餛飩皮,包起了那肉。
先生手套上盡沾了血,手法嫻熟,做起這些活時,舉止徐緩也從容。
包好了一枚餛飩,再包起下一枚,每一枚餛飩,大小一致,整齊地逐漸鋪滿在圓形的瓷盤裡。
「邵汀渝。」
陸淮深抬眸,眉眼間是化不去的寒戾,聲卻不重,似玉清琅。
「這一盤生餛飩,你吃了,我就放你們走。」
一陣靜默。
邵汀渝的眼底還猩紅著,他記起了,被人抬到這裡之前,他本來是站在那舊樓的走廊上,想等著白霽溪從那間房裡出來,沒防得住,忽然被鈍器狠狠地擊中了後腦,這才致使他昏迷。
偷襲他的那人,想必也是陸淮深的手下。
抬手摸了摸傷處,彷彿不在意,望著掌心低沉冷笑:「醫生都是救死扶傷,你這算什麼狗屁醫生。」
沙發上的人,聽了他的話卻不慍不火,起身,唇邊銜的笑淡薄,「我的身份先是阿霽的未婚夫,其次,才是工作相關。」
話音擲下,摘了手套。
而邵汀渝,看了看那盤餛飩,先是端起盤子拿起其中一枚餛飩,半晌後又放下,轉而抓起一把來吃,沒有咀嚼,生生地嚥下去。
過程中,強忍著腸胃翻湧的不適,嚥下了最後一枚餛飩,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