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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向下,扯出冷酷的笑容:&ldo;父皇啊父皇,你真是狠呀,同樣的兒子,單單的夏侯珩就是你的兒子了?他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你承認,我還不承認呢!他想奪東楚的江山?那簡直是做夢。你們對我無情,也別怪我無義。&rdo;
宗政毓心裡發了狠,他騎上馬,飛奔而去,並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宗政軒的別院,那裡外表看起來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小院,甚至有些破舊,門面是賣布料的鋪子,還有賣胭脂的,那胭脂鋪的後門與別院的角門相通,有特別的人出入,便經過此地。
想到這裡,他想起了司徒蘭,自己的女人司徒蘭便是經此處與宗政軒幽會的,宗政軒離京後,這處院子經了幾手到了他的手裡,再站在院子裡,想著發生的種種,他心不由地更是陰狠起來,親兄弟這樣的算計,他怎麼會甘心?
想來,歸根到底,也是父皇的錯,他亂點鴛鴦譜,當時只認為他是一時糊塗,現在想想,他是故意的,就是想打破這幾方僵持的勢力,好給夏侯珩入宮做好準備。
確實,他的目的達到了,宗政軒那個傻子,把矛頭對準了自己,卻不想夏侯珩那個癱子竟然有那樣的本事,讓父皇喜歡他不難,他竟然能以二萬兵力對敵軍十幾萬,聽說這一戰,他也是冒了大險,但是象是暗中有神助一樣,不斷有人幫他,破壞敵人的佈防,還進入敵人內部各種破壞,最後東楚能勝利,兵的實力是一回事,那北汗的人怕是無心再戰也是另一回事,畢竟後院起火,哪裡還會有其它的心思呢?
宗政毓站在宗政軒的房子裡,笑得分外的邪惡,他吩咐著人,開始集會,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宗政賢在宮中安靜地等著結果,他要聽聽那些人回來的報告,報告說宗政毓並沒有回王府,而是去了宗政軒原來的樣子,不知道做什麼,也沒有看到有其它的人進出。
第二天,宗政毓又來了皇宮:&ldo;父皇,兒臣已經做好準備,隨時可以出發,請父皇給兒臣調撥禁軍,兒臣要帶他們一起出發。&rdo;
&ldo;禁軍的事情,朕已經讓你大皇兄給你安排了,你無須擔心。&rdo;
&ldo;兒臣相信大皇兄。&rdo;宗政毓笑著道,正好有宮女端藥碗進來,他接了過去,親自送到宗政賢的面前,&ldo;父皇,您喝藥。&rdo;
宗政賢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宗政毓才放心離開。
卻不想,他離開後沒有多久,宗政賢病突然反覆,病情重了,還吐了兩口血,人就開始昏昏沉沉,數次昏厥。
太醫院的人查不出毛病,藥也對,病症也對,先前那樣的好轉,到現在這樣的轉危,真是讓他們一個頭兩個大。
誰也查不出毛病。
有人想到了上官晨曦。
上官晨曦來的時候,查出宗政賢的脈像很怪,竟然是氣血充盈的,都接近於喜脈了。
這樣充盈的氣血,一般是血氣方剛的大夥子才有的,而他有這樣的脈,人卻不醒,口鼻偶爾還會湧出血來。
太醫們有人說是中毒。
上官晨曦也有想到,不過她銀針試過之後,並沒有中毒的跡象,難道這是另一種毒?增補過度,人也會亢奮不已,幾天幾夜不睡覺,可是與他的症狀又不符,想來想去,她想到了藥王寶典,上面記載過一種奇症,便是中了虎頭草的毒,瞬間提升人的體質,不過,若是久病之人,倒是損耗太大,會有心腦出血的情況。
看著他口鼻湧出的血,上官晨曦立刻拿銀針紮了十個手指,每個手指都擠出豆大的血珠子,其它的太醫也效法紮了腳趾,終於宗政賢的情況有所好轉,他口鼻不再出血,脈跳的也稍緩了些。
上官晨曦納悶,在宮裡怎麼會有那樣的藥草?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