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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有難,也好通知同道來救。”
“阿彌陀佛,大哥所言正合我意。”虛竹點頭道:“不知令狐兄意下如何7”
唐家姐妹見虛竹的大腿上坐著花子,雖是光光的和尚頭,卻開口閉口離不開“阿彌陀佛”,忍俊不住“暖咳”笑道:“虛竹大哥,你如今犯了佛門十成之一的色戒,還喧佛號,不怕褻贖佛祖麼?”
花子喀嘻一笑,抱著虛竹光光的和尚頭親了一口道:“他很兇耶,別看他是和尚,做愛都念著佛,可比我們東瀛的武士還兇猛,折磨得人慾生欲死,幾乎吃不消啦。”
花子聰明鈴利,幾天已學了不少漢話,此時道來雖有些吃口,卻已比脂子流暢得多,加之茸聲燕語,平添了幾分嬌媚與可愛。
虛竹雖是出家人,昔日神昏意亂,在碼頭上搶老婆,卻是佛眼識紅顏,搶了個十七八歲,溫柔嬌撤,俏如鮮花的花子。
花子此言一出,心中窘迫不堪。唐家組卻差得玉頰通紅輕“陣”一聲,“花子,這些話是誰教你的。”蝶首不語。知道東腺乃是性自由,男女之間將性愛之類的話語掛在嘴邊卻是常事。並不以為怪。
小魚兒哈哈笑道:“想不到虛竹還是床戰高手,我小魚兒以後可得多多請教,不然給眉於纏得力不從心,豈不罵我是銀樣蠟香頭。”
兒人一鬧,虛竹更是臉紅氣喘,狠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令狐沖卻是神色凝重,沉吟良久道:“如此也好,如我們天明時趕不回這琵琶館,段兄與江兄帶人速去東京,設法通知同道來救。”
話一出口,低攬著懷裡川子狠狠地一吻,霍然起身,疾步而去。蕭蟬與虛竹看在眼裡,各自吻了一下懷中千嬌百媚的洋老婆,跟著起身離去。
三人步出琵琶館,轉到左側,徑直朝琵琶湖趕坐在琵琶館裡,雖是舉目眺湖,卻相距五里之送,琵琶湖地勢較高,故坐在樓上,一覽無遺。三人走下小蜂,但見小徑四周古木蒼蒼,枝葉繁盛,遮月蔽日,顯得十分昏暗。
三人暗運真氣護身,運足目力,令狐沖拔劍在手,小心冀冀地朝前行去。
呼!呼2呼……,三人方行出三里許,突然聽到三聲破空聲疾響,心中大驚,暗呼一聲,“這林中果然佈下了埋伏。”反應奇快,彈身而起。
三人雖是頂尖高手,身形一起.一張大網漫天卷至,呼的一聲,三人無處閃避,齊被罩在網中。令狐沖心中大驚,一劍疾挑而出,但網似蠶絲一類的絲繩所織,刀劍難斷,蕭蜂與虛竹見狀大驚,各擊出一掌。
可網一張,奇快的收縮,格三人罩在半空,空有一身武功,成了網中之人,又被懸在半空連半分掙扎的餘地也沒有,令狐沖苦嘆道:“怪不得楊兄一來無回,原來東瀛武林已佈下了天絲網陣,縱是一隻麻雀飛來也飛不出.何況是人。”
蕭峰怒道:“想不到我們一到東瀛,竟成了網中之人。孃的,這東瀛武林真他媽的無所不用其極,卑鄙、下流,卻不敢明著挑戰。”
“阿彌陀佛”虛竹輕宣佛號道:“二位勿憂,生生死死,具其中自有天定。我們已盡了力,又何必將成敗看得如此重。”
虛竹此時還有心情打佛語禪機,令狐沖忍不住笑道:“虛竹兄言之有理,我以前是一遇尼姑,逢賭必輸,如今是開了洋葷,變成網中人了。”
令狐沖此言一出,蕭峰不禁笑道:“令狐沖真是雅人,此時此刻居然還有心情說笑話。只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欲哭無淚了。”
“的確你們該哭。”蕭峰話音甫落,樹下忽然閃過一抹燈光,響起一個乾澀而生硬的話音:“如今落到我人魔的人網之中,待會就要你們嚐嚐家鄉昧了。”
三人乍聞之下大驚,低頭望去,一個白髮瞄然,目如銅玲,身材奇高,卻胖得出奇的老者帶著一個陰沉的漢子提著一盞風燈緩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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