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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哥哥,哥哥,請你放手。”
“小傷!”
幸村重複了一遍,口氣很生硬。他很生氣。他真的很生氣。他生氣的是,妹妹受傷了,他這個做哥哥的卻一點都不知道。他更生氣的是,妹妹一點沒把自己的傷勢放在心上。而究其原因,一切都是為了他。
這一刻,他的內心充滿了自責。桃夭為他扎風箏祈福。看著隨風遠去的風箏,他因病痛備受煎熬的心,瞬間充滿了生的勇氣,以及對勝利的渴求。
但,見到她因扎風箏傷痕累累的雙手。他卻寧願從未有過此事。
“真的只是小傷。以前,跟著爸爸媽媽在外面的時候,我三天兩頭都受這種小傷的。爸爸也說過,女孩子不可以為這點小事哭鼻子。”眼見哥哥的面色趨於緩和,桃夭大著膽子為自己辯解。
“小時候,貪玩。闖進了一個剛剛挖掘的墓穴。差點就窒息在密室裡面。從那時候開始,爸爸媽媽,就委託考古隊裡,擅長野外生存的叔叔阿姨,訓練我的野外生存常識。那時,受得苦累比起扎風箏,可要累得多了。”她神色恍惚的回憶九歲前,快樂的時光。
失去父母后。隊裡的叔叔阿姨都說,要收養她。讓她繼續留在考古隊裡生活下去。而面對周圍觸景生情的環境。她選擇了逃避。住進了孤兒院。期間,也有不少人託人來詢問,說希望收養她。一律都被她婉言謝絕了……
“哥哥,昨天扎風箏的時候,是我沒注意。如果戴上手套的話。我的手就不會受傷了。請您不要產生自責的心理。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桃夭揚起淡淡的笑顏,反手握住哥哥修長有力的雙手。
幸村默默凝視與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妹妹。一直認為她是乖巧的,溫順的,時而倔強韌性,時而堅持己見,時而觀察入微……他心中突然萌生,想去她生長的那片土地,看一看,走一走,親身體會她成長中的喜怒哀樂,走入她的內心深處,瞭解她那顆玲瓏剔透的心。
“爸爸常說,孩子。家人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作為其中的一份子,為家人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是最基本的。”桃夭抬頭遙望天空,彷彿天空中綻放著她父母的笑臉。
“他還說,幸福就像是沙子。孩子;你抓得越緊,它溜得越快。”拉開唇角,扯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露出一張燦爛奪目的笑臉。桃夭驀地回頭,笑盈盈地直視入幸村躲閃不及的眼眸深處,“所以,我們要讓一切隨順自然。哥哥,我們該回去輸液了。不然,護士長阿姨,又要嘮叨了。說我成天鬧騰著,到底還讓不讓你休息了。”她鬆開握住幸村的手,三步並作兩步,彎腰撿起草地上的線軸,剪刀,隨後抬起胳膊,擺了擺。表示她手上的傷勢,完全沒事。
“好。”
幸村走過去,不著痕跡地將妹妹手中的東西,轉移到自己手中。她雖說這是小傷,不礙事。目光銳利的他,還是掃到她拿起東西時,眉宇間須臾的微蹙不適。真是個逞強的孩子。
“桃夭,明天你跟泉去東京的事。我跟仁王說了。他願意陪你們倆一塊去。”他牽住妹妹的手腕,安心的笑意浮上眼底。
“噢。謝謝哥哥了。嘻嘻,明天一定會很好玩。”桃夭回過頭,衝著幸村,狡黠地眨眨眼睛。
“好玩。桃夭,你不會是看出什麼了?”幸村不是很關注部員的私生活。在他看來,部員都是很自律的人。他們都分得清,目前孰輕孰重。
“哥哥。別說你不知道哦。不過,我倒奇怪。柳生學長為什麼會不清楚呢?難道是當局者迷。應該不會啊。畢竟一個是妹妹,一個是搭檔。”桃夭偏著腦袋,冥思苦想。
柳生給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很完美。她覺得喜歡推理的男孩子,對身旁親人朋友的變化,應該更敏感才是。為何他像是一個局外人,一點未察覺搭檔的心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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